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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江丰建国初期.PPT

发布:2017-09-11约3.29千字共45页下载文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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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文革”一来,夏衍也开始被整了。被整的理由,说他是“电影艺术反党黑纲领的炮制者”。其实这就跟他说中美院是“小台湾”一样,纯属捏造诬陷。夏衍开始被游街,大会批、小会斗、被侮辱,被毒打,后来又被投进了秦城监狱,长达8年7个月。在狱中,夏衍的右腿被踢折了,却不给治疗,以致造成终生残疾。 谈黄苗子 黄苗子的字很好,很有特色。   至于他的“人品”,如当“卧底”的“告密”之类,不便多说什么。在当时那种大的形势下,他可能也有着他的无奈,具体情况不清楚,很难置喙。 谈徐悲鸿 中央美术学院是徐悲鸿亲手建起来的。   新中国成立后,中美院的许多领导,都是从延安来的。   延安来的人,对所谓沦陷区的旧人,很是不屑,也不尊重,即便对徐悲鸿也如此。 谈江丰 建国初期,江丰主持中央美术学院的工作,任院长。 江丰为人很好,很和蔼,但很左,不过,不如周扬,周扬更左。可这两个老“左”,偏又合不来。一次,周恩来把江丰叫到了中南海,临进门时,江丰脱掉大衣,用胳膊挎着。 * * 吴营洲谈文化界各色人物 2 自动播放 谈夏衍 夏衍整起人来,跟狼一样。   反右时期,夏衍以文化部副部长的身份来到中央美术学院,在全体师生大会上说:“中美院是什么?就是小台湾。”这样的“定性”,非常令人恐惧。 “小台湾”什么意思啊?“小台湾”的意思就是说中美院已经不是共产党领导了,是一帮国民党在统治,中美院已成国民党的天下了。这是什么性质啊?是敌我矛盾啊。一时间人人自危。包括院领导。当时中美院的领导班子,在批胡风、反右时,特别积极,整了许多人,他们没有想到,螳螂扑蝉,黄雀在后,后来被来了个一锅端,全给烩了。 年轻的夏衍 谈吴晗 吴晗的最终命运,自然很悲惨,但他得势时、在位时,整起人来却是一点都不手软,非常狠,几近疯狂。诸如“反右”期间,吴晗在民盟召开的对章伯钧和罗隆基的批斗会上,做了题为“我愤恨!我控诉!”的发言,火力十足。 其实,吴晗当时的所作所为,不能归结为“形势所迫”,而是他一点廉耻都没有。他不配称作“知识分子”。   吴晗的死,自是悲剧,但也符合因果。 吴晗的写作,“意向”太明显,明眼人谁都清楚。   吴晗的《海瑞罢官》,本来是“遵命”之作,或说是“逢迎”之作,连他本人也没有想到,他会因此获罪。 谈丁玲 曾经见过丁玲一面。是在1955年前后。当时的感觉,她长得很丑、又老,就像个河北农村的老娘儿们。   丁玲挨整,自然有其可悯之处,其实也“活该”。她在台上时,整别人也同样狠。诸如建国初她就起劲地批判沈从文,比郭沫若批得还厉害呢!凭她和沈从文的交往或交情,可是不该啊! 丁玲的《太阳照在桑干河上》,荣获了1951年度斯大林文学奖金二等奖。但在当时,比《太阳照在桑干河上》更优秀的小说很多,但没人向“斯大林”推荐啊。 谈邓力群 邓力群有名的“左”,甚至被唤作“左王”。   其实,邓力群在他的晚年,应该客观、公正地看待一些问题了,但他不。一些被历史证明明明是错了的东西,他还坚持,这就有点像伪君子了。 特殊的人生经历,形成了他宁“左”勿右的性格。这不仅仅是个人的悲剧。 谈曹禺 多次见过曹禺,矮矮胖胖的,感觉不大像个作家,更像个商人。   曹禺的戏剧,最好的也就是《雷雨》,那是他厚积而薄发的东西,其余的就乏善可陈了。而《雷雨》,似有剽窃之嫌。它脱胎于戏剧大师易卜生的名剧《群鬼》。 曹禺写《雷雨》时,只有22岁,其天赋自然是有的。   曹禺和老舍一样,建国后,也十分地紧跟政治,积极地投身建设,体验生活,其结果则是,“收获甚多,头绪全无。”(曹禺语)周恩来让他写“民族大团结”,他便写了《王昭君》,但《王昭君》实属下品;周恩来让他写“巴黎公社”,他先是欣欣然地接受了,而后来痛苦万分,无从下笔,最终竟交了白卷! 谈巴金 对巴金的总体感觉是:一个本不该忏悔的人,却在一个劲儿地忏悔;而最该忏悔的那些人,则总是装聋作哑。   这,或可称作是“巴金现象”。 巴金原是个无政府主义者。因为他思来想去,委实找不出哪个“政府”是好的,也不知道哪种类型的政府是好的。1921年春,巴金曾写过这样一句话:“妨碍人民自由就是‘政府’。自从有了政府后,我们的自由全然失去,一举一动都要受政府的干涉。” 英国哲学家戈德尔曾写过另外一句话:“无论如何,政府本身就是邪恶,越少越好。”平心而论,这些话虽多少有些道理,却也不乏偏激。   巴金晚年因为写了《随想录》,而使他的整个人生升华了。 谈韦君宜 韦君宜的《思痛录》,很有价值。比季羡林的《牛棚杂忆》深刻。 谈孙犁   孙犁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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