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评乔姆斯基普遍语法》.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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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乔姆斯基的普遍语法
2008-04-06 13:20:25| 分类: 语言学与英语教学 | 标签: |字号大中小 订阅
Chomsky20世纪50年代提出转换生成语法,形成了自己的语言观。其核心是“普遍语法”。他1995年在《语言与自然》中和1998年在《最简探索之框架》中,一再坚持他的“普遍语法”观点。本文对“普遍语法”试加简评。一 语言是遗传和环境相互作用的产物 语言是怎样产生的? Saussure 说, 语言是“社会群体所接受”的“社会惯例”( convention) ,“是言语能力的社会产物。”马克思恩格斯也说语言和“意识一开始就是社会的产物”(《马克思恩格斯选集》1卷35页) 。Chomsky则认为,语言是遗传的产物。语言决不能靠环境“刺激———反应”产生。语言种种现象“很难令人相信,一个生来对语言基本性质毫无所知的”人“可以学会语言。”人能学会语言,是因为人脑生来就存有人类一切语言的共同特点。这些共同特点可叫“普遍语法”( universal grammar) 。他在一次学术通信中指出:人要习得语言,“必须具有一个丰富而有效的普遍语法体系”,这种体系是“大脑的一种天然特征”。他还引用一些哲学家如Herbert、Cudworth、Huart以及Descartes的言词,反复论证人的遗传决定了人脑存在普遍语法。 我们认为,语言的产生,社会环境不是唯一的决定因素,遗传基因也不是唯一的决定因素。语言是遗传基因和社会环境相互作用的产物。遗传基因是语言的一个决定性因素。人类基因组全序列分析的创导者Dulbecco指出,生物世界所发生的一切都与DNA序列有关。的确,语言是离不开遗传因素的。遗传是语言产生和发展的自然基础和物质前提。但遗传绝不是语言产生的唯一决定因素。。遗传只为语言行为提供了生理上的可能性,但这种可能性还须与社会环境相互作用,才能转化为现实性。具有人类遗传素质的婴儿的种种活动,对周围的社会环境(首先是领养者)发生作用,社会环境又对之发生反作用,这就构成了相互作用。不断反复的相互作用使婴儿逐步习得语言。因此,不能认为,人初生是“一张白纸”或“一块白板”,儿童的语言完全是由社会环境决定的。一些心理学家多次实验也无法使黑猩猩具有人类语言就是例证。但是,也不能认为,“偶然的社会环境”、“几个月(至多几年)的经验”,或“刺激———反应”、“模仿———记忆”,对儿童的语言行为不可能“起着决定性作用”。 事实上,人们历来重视作为遗传产物的人脑与语言的特殊关联,且早就指出,语言不仅与人脑神经系统有关,而且与人的感觉系统和运动系统有关。口语是通过发音器官的神经———肌肉高度协调一致实现的。20世纪下半叶,语言的大脑定位联系学说再次被普遍接受。由此可见, 19 世纪20 年代人们已经提出:在具有社会环境和教育的条件下,有无由遗传造就的人类语言大脑定位联系结构,对能否具有语言行为就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但是,在具有人类遗传素质的条件下,有无社会环境和教育,对能否具有人类语言行为就起着决定性的作用。不能认为社会环境、“短暂的、个人的、有限的”“与世界的接触”、“偶然的”“经验”和“刺激”对人类语言的产生具有决定性作用是“毫无道理的”。有人指出,“普遍语法”论是“天生主义”。Chomsky反驳说:“天生主义”到处有,人长胳膊,妇女生孩子,这不是天生又是什么? 如有人说,由于“经验”或“刺激”而“突然长出一只胳膊,那一定被认为是荒谬绝伦的”。这个反驳实在很有意思。试问:妇女没有男女“经验”或“刺激”能生孩子吗? 婴儿没有社会“经验”或“刺激”能长出一只真正成熟的“人胳膊”吗?众所周知,“狼孩”由于没有社会环境和教育,因而“狼孩”拥有的不是人性而是“狼性”,不是成熟的人胳膊而是“狼胳膊”,不是人类语言而是“狼类语言”。显而易见,我们绝不能搞环境唯一决定论,也绝不能搞遗传唯一决定论。语言的发生、发展是遗传和环境的相互作用,是自然性和社会性的互动结合,是遗传的自然性和环境的社会性的辩证统一。遗传唯一决定论者把作为社会的人的大脑的某一机能片面地、夸大地、过分地发展、膨胀和扩大,成为不仅脱离了社会性,而且脱离了自然性的神化了的东西。它无疑是一朵不结果实的花。不过,当人们忽视语言和思维的社会性时,恩格斯问道:终有一天我们可以用实验的方法把语言和思维等“‘归结’为脑子中的分子的和化学的运动;但是,难道这样一来就可以把思维的本质包括无遗了吗?”(《马克思恩格斯全集》20 卷, 591页)这对忽视语言和思维社会性的人来说,是具有积极启发意义的。同样,对忽视语言生物性的人来说,遗传唯一决定论也具有启发成分。二 在个别语法之外不存在普遍语法 Chomsky指出,“普遍语法”通过遗传而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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