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学》讲稿.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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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学”讲稿
1·谈“翻译学”之“学”:今天,我们在翻译之后缀上一“学”字,这意味着,翻译作为一种被考察的对象已经提升了自己的地位,由被经验地描述的对象变成了对该对象的理论建构。或者可以说,翻译已经开始由翻译现象过程的描述、元素的构成、经验的总结,上升至理论的建构。在汉语中,“学”字,是指“学习”、“模仿”、“学问”、“学科”等含义,如《论语·为政》:“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如杜甫《北征》:“学母无不为,晓妆随手抹;”如数学、物理学、哲学、美学,等等。概述上述“学”之含义,似乎可归纳为两点:(一)以甚么为学习或者实践的对象,强调的是学习的过程;(二)那种为人们所关注并特指某一方面的专业领域,缀“学”于对象之尾,意味着这一方面已经成为一个相对独立的领域。至于凡数学、物理学、哲学、美学中之“学”则既有表达学科之意亦表达了阐释该学科之基本原理的意思。而这意思显然是吸收西方科学从而赋予汉字“学”以“新义”,特非汉语所本已有之。这种“新义”在西方人那里往往是指关于对象的超越之思,它是一种为变动不居的对象寻找某种形而上的存在依据,从而具有指导与制约对象的不变真理的作用。
翻译学作为一门课程的名称,显然它必须具有自己明确的研究对象,研究范围,具体的研究方法以及指导这些方法得以进行的理论基础。目前,对于翻译学的称谓较多,并不统一,如“翻译的科学”、“翻译学”、“翻译理论”、“翻译研究”,等等。与此相应的英文表述有“the Science of Translation”, the Theory of Translation”, “the Translation studies” 、“translation study”、 “translatology”。如前联邦德国萨尔州大学教授沃尔弗拉姆·威尔斯就把他多年翻译教学与研究的结晶并于1977年出版的书,取名为“The Science of Translation: Problems and Methods”。英国翻译理论家、批评家、比较文学家苏姗·巴斯内特(Susan Bassnett)与她的合作伙伴安德烈·勒菲弗尔(Andre Lefevere)在他们的论文与论著中就更多地使用“翻译研究”。尤其是前者,在其《比较文学:批评导论》(Comparative Literature---A Critical Introduction)一书里,谈到翻译现象时,使用“Translation”,而谈到为翻译现象进行方法论构建时,则使用“Translation Studies”这一名称,作者显然是在整合翻译这门学科的意义上来使用“后者”的。如她指出: “We should look upon translation studies as the principal discipline from now on..”(从今以后,我们理应将翻译研究作为一门原理性的学科来认识)这是一个意义相当宽泛的术语,不仅意味着以两种语言、两种文化之间语符转换为作为研究的对象,而且更多地重视与关注这种转换过程中目标语言及其文化的牵制作用。事实上,“翻译研究”作为一门以翻译为研究对象的学科,早在上个世纪70年代就跨进大学的门槛,其进入学术版图的标志是1978年在比利时卢望(Louven, Belgium)所举行的一次学术会议上,在这个会议上“翻译研究”作为一个术语被正是确立。在大会上宣读的论文——‘Translation: the Focus of the Growth of Literary Knowledge’, 安德烈·勒菲弗尔明确界定了翻译研究的范围,即 ‘trace the linguistic, literary, and cultural components ‘。这个界定无疑已经跃出了翻译中传统中的“原语言”与“目标语言”之间彼此转换的关系,更多地将研究重心放在了翻译的外部研究上面。这一界定也是建立于对传统翻译观的质疑基础之上的:
The art of translation is a subsidiary art and derivative. ()n this account it has never been granted the dignity of original work, and has suffered too much in the general judgement of letters. This natural underestimation of its value has had the bad practical effect of lowering the standard demanded, and in some periods has almost destro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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