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中西方文化.p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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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音的运用属于人类的本能,对形的运用则涉及更高级的智能,因此,汉语对音形两种表意手段的运用必然体现更多的智能性,这是它的长处。但同时又限制了它对语音本能的充分运用,这又是它的弱点。汉语的这种双重性在词汇构成方面表现得最为明显。语言的发展从词汇起步,词汇的基本功能是命名,在命名方式上,汉语与西语的巨大差异不仅是饶有趣味且极富启发性。古汉语的基本命名以单音节为限,几乎不越雷池一步,显得非常原始和笨拙。西语对一个命名的音节数量则不加约束,显得十分灵活和洒脱。 但是,命名的需要随着社会的发展而层出不穷,当新的需要出现时,汉语采取以原有单音节汉字重新组合的方式予以表达,充分显示出其灵活和洒脱。西语则恰恰相反,原有词的音节数量一般已不适于再行组合,不得不采取另造新词的原始方式,从而显示出其灵活中的死板和洒脱中的笨拙。这样,汉字就成了一个Chinese??character和word的混合怪物,两千余年来基本上只减不增。依靠约一千多个充分基元化的汉字,汉语对新概念的表达应付裕如。 汉语里的“位、向、距、上、下”诸汉字实际上就是在广义空间的意义上加以运用,是汉语字义基元化的生动表现之一。西语对上列概念的运用也有类似表现,不过不像汉语那么突出。汉语势态一词的内涵非常丰富,《过秦论》和《封建论》里的“势”字就是53含义的精确映射,英语里无相应的词。它有“潜在的存在”“带有某种程度偶然的必然”等多方面含义。作用效应链的六个环节,也可高度抽象为广义作用和广义效应两极。这两极,又是言语表达的两个基本参照点,所谓主动式和被动式,就是分别立足于作用极和效应的两种表达方式。但是,立足于效应极的表达并非一定要用被动式,是否采用被动句式是形式而非实质,汉语对效应极的表达就很少采用被动式。 作用句必须有三个主语主块A、X、B,三者的排列顺序不外乎六种:A+X+B,B+X+A,B+A+X,A+B+X,X+A+B,X+B+A。这六种格式都有充当标准的资格,但也有理由认为第一种格式比较符合天然的顺序,语言的实际情况也支持这一观点。在所谓VO型语言中,以第一种格式为标准的占63%,汉语和多数印欧语,包括英语,都采用这个标准,而以第五、第六种格式为标准的仅分别占34%和3%。当然,对自然顺序的理解显然带有民族性和地域性,中国人习惯的自然顺序是先整体、后局部,先共性、后个性,而西方人恰恰相反,所以东西方的地址表示顺序正好互相颠倒。这一类分离与语种密切相关,例如核心与时态说明分离在西语是不存在的,但汉语则经常出现,这是由于两者时态采用了完全不同的语法手段。 这种高低层概念远搭配的现象各语种都存在,不过相对说来,汉语也许比西语更普遍一些。因为对于复合概念,汉语更多采用组合而不是另造新词的方法。对高低搭配也需要进行顺序约束检验,顺序准则是:高层在前,低层在后。这一准则对动词似乎普遍适用,名词则不然,与语种有关,汉语遵循这一准则,而英语则相反。 ? 修饰并合与前述的修饰搭配不同,两者的差异在于“同行”性的有无,修饰搭配具有“同行”性,修饰并合不具有。英语不仅对这两种组合方式在表达形式上给予了明确区分,对修饰并合的三种类型也加以区分,汉语则一律不加区分。仅用符号“的”表示它们的共性,而模糊它们的个性。对前两种修饰并合,曾有过用“的”和“底”加以区分的建议,但未得到广泛响应,说明这一模糊并不影响人的理解。 对于缺省和替代,语言学和计算语言学都做了大量研究工作。西语丰富的语法信息对此大有裨益。汉语相对贫乏的语法标志会带来一些不便,但对以句类分析为纲的语义层面处理影响不大。 西语动词的形态依赖于主语的人称和数,汉语对这一语法规则置之不理,这是语言知识中语种个性的典型表现。西语的这一语法知识实际上是冗余知识,因为这项知识已包含在主语的词汇里了,所以汉语才能置之不理。但动词形态依赖于时态这一语法知识则不同,时态知识在西语有关词汇里原来并不存在,所以西语用形态变化的手段予以表示,汉语虽然没有这一手段,但它通过其它方式达到时态表达的同样效果。时态知识本身并非冗余,这与人称和数的形态表示不同。由此可见,对语法知识语种个性的分析,不能仅着眼于形式,也要着眼于内容。 兼词性汉语极为常见,单纯一种词性的词汇是少数,西语反是。vu类词汇更可认为是汉语的“特产”,如“间断、健全、讲究”等等。 ?vv……则表示该动词具有与另一动词连用的特征,两者联合构成E要素,该E的句类由后面的动词决定。vv类动词本身也可以连用,它们后面必然还有另一动词,从而构成三动词连用的复合E要素,这都是汉语的特殊语法现象。 ?对汉语φv8 类的新词不难依据相应字义自动作出句类判断,但对于西语则几乎不可能,惟有请求人工干预之路了。 动词这个语法概念,在西语可作为E语义块的切分标志,但不适用于汉语,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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