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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议俄汉俗语中的性别歧视现象.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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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议俄汉俗语中的性别歧视现象   摘 要:语言与文化息息相关,语言是文化的载体,更使其文化价值得以流传下来。语言中的性别歧视作为一种重要的文化现象受到了许多学者的关注。本文结合文化定型理论归纳总结了女性性别定型的分类,对俄汉俗语中的两国性别文化进行研究。通过对比两国俗语各自的表现方式,揭示出其中的性别歧视现象,并深入分析该现象产生的原因。 中国论文网 /5/view-7174879.htm   关键词:性别研究 性别歧视 定型理论 俗语   一、性别歧视现象的研究   中俄性别歧视现象的研究相对欧美国家起步较晚,主要分为两个阶段。自1664年至20世纪60年代,语言性别歧视的概念尚未形成,人们仅对男女语言性别差异现象进行相关描写性质的研究,研究较为零散。但男性语言是社会语言的典范,而女性语言作为附属的观念已经形成;在20世纪60年代以后被称为是语言性别歧视的系统研究时期,其研究大致分为两方面:一方面从中立角度单纯描写两性语言差异;另一方面从批判角度对语言中存在的诸多性别歧视现象进行归纳和分析。本文基于性别歧视语言样本中所体现的社会和文化特性,选择从批判角度来研究性别歧视。   二、语言文化学视角下的性别定型   1.定型理论   “定型”这一术语首次出现在美国社会学家立普曼的《舆论》(Public Opinion)一书中。书中提到:“所谓定型是人脑秩序化、模式化的,由文化决定的世界图景,人们借助它可以在接受世界的复杂课题时节省精力。”语言与文化有着紧密的联系,语言中自然包含着诸多定型,因此,很多学者常常将定型理论与语言文化学联系到一起。如生活中人们常说,“藏族、傣族人民能歌善舞”、“蒙古族――马背上的民族”,这些都是典型的文化定型。   2.语言文化学视角下的性别定型   目前,在中俄两国的语言文化学界中,文化学、认知学、跨文化交际以及语言文化学是运用定型理论的主要领域。中国的语言文化学界对定型理论的运用较为保守,但俄罗斯学者已在性别定型研究上取得了一些成果。基里莉娜,作为俄罗斯这方面研究的权威,在《性别:语言学方向》一书中曾特辟了一章谈到《语言中的性别定型》。此文首次把定型理论与性别语言研究相结合,对性别研究具有划时代的意义。自此,在基里莉娜的带领下,俄罗斯语言学界相继对性别定型进行了进一步的研究,但语言文化学视角下的性别定型研究尚未成熟,仍是前人少有涉及的领域。   三、从俄汉俗语性别定型中看性别歧视现象   1.俗语的概念   俗语――人民劳动智慧的结晶,典型地反映了一个民族的文化特征。《辞海》中,“俗语指的是流行民间的通俗、定型语句,带方言性质,如谚语、俚语、惯用语和口头常用成语等。”从狭义来看,俗语也具有自己的独特性,虽然有些俗语介乎谚语、歇后语之间,但是与它们相比,还是存在着一定的差别。鉴于俗语的文化性及社会性,本文选取了俄汉俗语作为比较对象,将从俄汉俗语性别定型中对性别歧视现象进行如下分析:   2.俄汉语女性性别各类定型中的性别歧视现象   (1)家庭中女性从属地位定型   {1}夫唱妇随。   {2}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3}丫头子祭灶――荒唐。   {4}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5}За мужа завалюсь,никого не боюсь.(有丈夫,天不怕)   {6}Добрая жена - мужней голове корона. (好妻子才把丈夫当皇帝)   {7}Жена мужа почитатель,как крест на главе.(妻子要以丈夫为信仰)   通过分析以上俄汉俗语,我们可以发现一些差别。俄罗斯人多数信仰东正教,受宗教影响较深,俄罗斯俗语中常常用教堂(церковь)、十字架(Крест)等宗教术语来显示丈夫高高在上的地位。而在中国的家庭中,妻子的地位显得更加低。如在“丫头子祭灶――荒唐(糖)”这句中可见当时妇女地位低下,甚至连祭神祭祖的资格都没有,这就是对妇女权利的限制;例2中表达出女人没有自身自己独立性的观点,嫁给一个男人后就必须跟随着他,从属于他,这是对妇女地位的限定;例4能体现出古代曾把妻子比作“衣服”、“墙上泥”,表示可以随时更换,这充分体现出当时妻子任人摆布的低下地位。   (2)俗语中关于女性是祸水的定型   关于女性是祸水的定型常常会在各个国家的俗语中出现,俄汉俗语中也不例外:   {1}蛇蝎美人。   {2}红颜祸水。   {3}最毒妇人心。   {4}Злая жена - злее зла.(恶妻猛于灾难)   {5}Больше баб в семье, больше греха.(家里婆娘越多,罪孽越重)   {6}Три жены имел, а ото все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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