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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新型人才培养中基础教育的使命
中国工程院院士、中国科协副主席 韦钰
(根据录音及博克相关内容整理 未经本人审阅)
提高自主创新能力,建设创新型国家,是国家发展战略的核心,是提高综合国力的关键。面对人类在知识社会的发展与生存,建设创新型国家是历史的必然选择。
一、中国教育的发展和改革需要依靠科学进步
胡锦涛同志在2006年的两院院士会上指出:世界范围的综合国力竞争,归根到底是人才特别是创新型人才的竞争。谁能够培养、吸引、凝聚、用好人才特别是创新型人才,谁就抓住了在激烈的国际竞争中掌握战略主动、实现发展目标的第一资源。
教育在为我们的学生、家庭、民族和世界准备未来。教育要为未来负责。教育依靠什么迎接挑战?发展的机遇在哪里?中国教育的发展和改革需要依靠科学进步。
教师和学生首先都是人,所以必须要更多地依靠科学对人本身有什么新的了解。大家知道,灵魂就是心智,研究灵魂的科学,即心理学,在19世纪末变成了科学。神经科学是研究大脑的生物学,现在已经把神经科学和心理科学结合起来了,出现了研究心智的生物学。我们搞教育的人必须要了解心智的生物学,需要了解对于我们人类自身的了解现在到了什么程度。当我们加工人类灵魂的时候,当我们要改变学生、改变教师的时候,就必须了解这十多年来神经科学和分子生物学的进展。过去这十几年所积累的对人脑、心智的了解超过历史上其他时期的总和。所以教育首先在研究的哲学思想上要进行变化。
孔子和亚里士多德是同一个时代,那时他们研究人的心灵、灵魂,他们提出的朴素的哲学,到现在对教育实践都有指导意义。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人类无法解决“人从哪里来”,“灵魂从哪里来”,“人是怎样认识世界的”这样一些问题。因而,在西方亚里士多德等人就把有关精神世界的“真理”交给了上帝,由上帝来管着人类的精神世界,会把一些人们在那时无法回答的问题;而孔子则把指导我们精神世界的真理交给了皇帝。直到17世纪,人们才承认人真正进行学习的不是心,而是脑。伟大的哲学家和数学家笛卡尔认为,人的思想自由是没有人能限制的,特别是我们探究自然的自由,所以他就从上帝那里将探索自然的自由给要回来了。因此,西方才有了academic freedom,才有了这以后科学的繁荣和发展。但是在我国,由于皇权对精神世界的专制,直到五四运动时期,人们才要求重获科学思想的自由,才有了近代科学在中国的发展。
心理科学是从哲学分离出来的,直到1879年冯特建立第一个心理学实验室,才将研究人心智的心理学发展为科学。之后,曾经有过在巴甫洛夫条件反射研究影响下出现的行为主义的教育研究。到了上世纪中叶,瑞士心理学家皮亚杰明确地提出:教育是一门科学。笛卡尔提出了一个命题,即人的思想和脑是什么关系,他认为人的思维和脑是没有关系的,是两元的,这是哲学界一直争论到现在的问题,在1994年、1995年时,哲学界开始转向背离这种二元论,Damasio著作“笛卡尔的错误”出版是这种转变的标志。教育不可能脱离哲学的影响,教育界现在仍有很多人还在实践杜威的理论。新教改中相当多的专家推崇皮亚杰的理论,皮亚杰是历史上一位很有影响的研究儿童发展的科学家,但是他的哲学思想需要发展。在20世界70年代,国外对皮亚杰的理论已经有所发展,有所批判。而国内教育界中现在有不少的专家认为离开皮亚杰半步就是错误。维科茨基是前苏联的学者,他提出了社会建构主义的理论,在国外开始普遍接受他的社会建构理论的时候,我们国家的教育界的一些专家却到今天仍不接受。维果茨基的观点实质上就是实践论的观点。由德国哲学家撰写的《世界哲学史》一书中提到:“20世纪(至少20世纪下半期)的思想特征是对笛卡尔二元论的背离。一本名为《笛卡尔的错误》的书的出版就是这种思想转变的标志,这本书的作者是神经病学家达马希奥”。我建议大家看看这本书,因为在我们的教育研究领域里现在主要存在的思想倾向是二元论。在教育界普遍认为:我们要求学生学什么,他们就能学会什么;我们要求他们怎么做,靠教育,他们就一定能按我们的要求做,从来不问在学生的脑里发生着什么变化,我们的要求在他们的脑里能不能实现。我们的教育是和脑科学的研究脱离的,这是不是二元论的表现。
二、关于创新型人才的认识
创新是一种社会实践活动,它产生某种新的知识、新的运用、新的产品和作品,而且这些新的,过去不存在的或是没有发现的新知识和新事物是对社会发展有积极作用的。创新活动具有多样性,可以发生在不同的领域,起着大小不同的作用。创新思维是导致创新活动发生的源泉和核心。创新型人才指能够在一定的环境下能产生创新思维的人。
为什么能够成功,情商起决定性作用。(王选)
我在想,怎样才能确切表达出我一生的主题。我的结论是,有一个词可以最恰当的表述,那就是“激情”。热情是主宰和激励我一切才能的力量,如果没有激情,生命会显得苍白和凄凉。(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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