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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姓埋名的人类学”:当今
欧洲的人类学教学[1 ]
托马斯·K. 席佩斯 著
柳 青 译
在过去的 30 年中 ,许多国家的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经历了一个学生数
量巨增的阶段 ,这常和国家政策有直接的关系 ,这些政策的目标是为了使一
代人的大多数接受高等教育。尽管这项改进在整体上具有积极意义 ,它还
是在一些学科中引发了一些特定的问题 ,例如 ,人类学到目前为止还只有学
术研究的职位。在大多数欧洲国家 ,人类学教育主要是面向研究 ,而不像中
等教育的学科那样面向“知识”。本文在回顾了自 50 年代以来人类学教学
的几个方面以后 ,将就关于今后几十年社会科学总体上的教学目的和方法
以及人类学特定的教学目的和方式的讨论,提出一些赞成的理由。考虑到
这一话题的实际“症结”,这一讨论似乎越来越不可规避。
( )
当我们回顾人类学的历史 ,特别是一些 杰出 人物的传记 ,历史学家和
这一学科的文献目录编著者通常只提及田野工作的地点和时期以及教学的
职位。这两项活动通常都被认为是一个专业的人类学家的正常职位 , 因此
一般也没有争议。只是在 20 世纪 50 年代 ,特别是在马林诺夫斯基的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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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姓埋名的人类学”:当今欧洲的人类学教学
( ) (
日记作为遗作发表 马林诺夫斯基 ,1967 ,“田野人类学家们乔曼斯 ,古特
) [2 ]
凯德 ,1967 ”突然进入了这项讨论和争论的竞技场。 从那时起 ,人类学家
和他们所研究的人们之间的不同类型的关系或合作成了人类学文献中的一
( )
个重要项目 ,这通常和对作为民族志“小说”作者 格尔茨 ,1973 的人类学家
的质疑有关。
做为一种结果 ,在过去的 20 年中 ,如果围绕田野调查的神密面纱被越
(
来越多的人类学家揭开 尽管在刚开始的时候有些不情愿 ,使用笔名 ,或者
像后来那样用幽默和笑话 ,如奈杰尔·巴利 1983 年的最佳畅销书《小泥屋笔
)
记》 ,人类学家的教学活动似乎仍属专业实践的阴暗面。显然 ,只有极少数
( )
人类学家撰写他们的教学活动 ,而在 自 传记或访谈中多是回顾“有名的”
老师和大师的讲座 ,较少提及自己的教学实践。在有些情况下 ,学生编辑他
( )
们的笔记 ,如丹尼斯·波尔姆编辑的马塞尔·毛斯 的《民族志手
册》,在其他情况下 ,一些人类学家出版他们讲座的提要 ,如克劳德·列维 -
( )
斯特劳斯的《讲座提要》1984 。但是老师和学生的关系在这几类文献中没
[3 ]
有明确体现。 当然更普遍的是 ,讲义经常做为以后发表物的初稿 , 因此被
[4 ]
认为是“进展中的”文本 ,而这些文本又注定在不断的更新中销声匿迹。
“小曾是美”
‘谈论人类学’的话题至少在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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