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详情

输在起跑线.doc

发布:2017-07-10约2.87万字共22页下载文档
文本预览下载声明
输在起跑线,怕什么?赢在终点就是了    文/路粽子   看起来只有那么一点点,实际上却不是小距离。这点我深有体会。当时我的成绩,再怎么努力都进不了前10,但就算不努力也滑不出前30,所以我那时一直以为,一个人的水平是稳定的,他应该在自己可以达到的范围内,追求最好的结果。但如果超出了这个范围,付出再多努力也是徒劳。   方同学读了四年高中,大大小小的考试经历过三四十场,只有两次不是第一名。第一次是第一年的高考,他全县第二。第二次是第二年的高考,他全县第三。说来也奇怪,他以平时的成绩,怎么说都能够上清华的分数线,可是一到了高考,就会发挥失常。   第二年高考后,方同学对着参考答案估分,发现比第一年还差很多。一气之下,没有报志愿就一个人跑回家了,把陪他来填志愿的爸妈扔到学校里。他离开学校之前,托付同桌杨说:“你只准给我报中科大,别管我爸妈怎么说,你不能给我填别的学校!”方同学的父母怕他连中国科技大学也考不上,要再降一降志愿。杨说,除了中科大,别的学校方同学是再也不肯上的,就中科大吧。结果考上了。   那个暑假,我和杨在一起聊天。聊到方,我们都很感叹。我说,人总有个适合自己的高度,并且最终会到那个高度上。再往上,哪怕只高了一厘米,还是怎么跳都够不着。杨深以为然。   有意思的是,若干年后,杨被保送到了清华读博士。杨在清华期间,发表了几篇很牛的论文,还因论文获奖上过清华主页,甩出别的清华生一大截。方同学从中科大本科毕业后去美国读博士,临走前从北京坐飞机,特地去清华看杨。当然,看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看清华。他跟着杨一起在清华校园逛,对于这时的方来说,清华已经算不上什么了。虽然如此,想着自己从小梦想的学校却没有读成,反倒被同桌读了,觉得有点滑稽。   无论是方,还是我,或者是杨,都知道,如果让杨高中就报清华,考上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我虽然比不了他们,但中大的经济学硕士毕业,也还不算次。‘回头来看,我们都很幸运。但再想想,这也不是幸运,而是本该如此。我们只是在人生的某个阶段,到了和自身水平相称的位置上。虽然这过程中有波折。   我现在的同事、好朋友雷,是凤凰男出身。雷脑子不如我,学东西也比我慢,但我们在同一个单位,他工作各方面都比我出色得多,也很受领导赏识。如果看天分,他无论哪个方面,都非常一般。中学时,都没人相信他能考上大学,他发奋几年,加上运气好,考上了湖南师大。他当时的最大梦想是毕业后能去《湖南日报》做记者。 结果又发奋了几年,从湖南师大考上了复旦新闻系。在复旦新闻系他参与到中宣部的项目里,去新华社实习。我问他,你那时候还想去《湖南日报》不?他笑笑摇摇头,说看不上了。   雷常对我说自己脑子不好使,走到今天这一步纯属幸运。但我明白,这绝对不是幸运。虽然他每一次的身份转换,看起来都很偶然,都很幸运。但所有这些幸运连缀在一起,就不是幸运了,而是实力。他有本事一点点向远大目标迈进,虽然很慢,但非常扎实。他能走到今天,在我看来,完全是应得的。   一个人层次的提升不是渐变的坡度,而是层级的台阶。如果一次要跳太高,跳不上又落下来,就还等于在原地。可你哪怕一次只上个小台阶,三五个台阶下来,就发现和之前的境界是天渊之别。 把那些不喜欢自己的人忘掉 文/马德   这个世界,总有你不喜欢的人,也总有人不喜欢你。这都很正常。而且,无论你有多好,也无论对方有多好,都苛求彼此不得。因为,好不好是一回事,喜欢不喜欢是另一回事。   刻意去讨人喜欢,折损的,只能是自我的尊严。不要用无数次的折腰,去换得一个漠然的低眉。纡尊降贵换来的,只会是对方愈发地居高临下和颐指气使。没有平视,就永无对等。   也不要在喜欢不喜欢上,分出好人和坏人来。带着情绪倾向的眼光,难免会陷入褊狭。咬人的,你不能说它是坏狗。狗总是要咬人的,这是狗的天性和使命。也就是说,在盯着别人的同时,还要看到自我的缺陷和不足。   当然了,极致的喜欢,更像是一个自己与另一个自己在光阴里的隔世重逢。愿为对方毫无道理地盛开,会为对方无可救药地投入,这都是极致的喜欢。这时候,若只说是脾气、情趣和品性相投或相通,那不过是浅喜;最深的喜欢,就是爱,就是生命内里的粘附和吸引,就是灵魂深处的执着相守与深情对望。   这是一场诡秘而又盛大的私人化进程。私人化的意思就是,即使无比错误,也无限正确。有时候,你的无数个回眸,未必能看到一个擦肩而过。有时候,你拿出天使的心,并不一定换来天使的礼遇。如果对方不喜欢,都懒得为你装一次天使。谁也不需要逢场作戏。尽管,一时的虚情假意,也能抚慰人陶醉人,但终会留下搪塞的痛,敷衍的伤。   所以,这个世界最冒傻气的事,就是跑到不喜欢的人那里去问为什么。不
显示全部
相似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