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学史背景研究讲义(一)..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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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学史背景研究讲义(一)
导言
A、意义、对象与范围。
B、问题、角度与方法。
一、《诗经》与宗周礼乐文明
A、《诗经》非民歌说申论
献诗、采诗制度
《国语·周语》上:“天子听政,使公卿至於列士献诗,瞽献曲,史献书,师箴,瞍赋,矇诵,百工谏,庶人传语,近臣尽规,亲戚补察,瞽、史教诲,耆、艾修之,而後王斟酌焉,是以事行而不悖。”
《汉书·艺文志》:“古有采诗之官,王者所以观风俗、知得失、自考正也。”
三《颂》是西周和鲁国、宋国用於祭祀或其它重大典礼的乐歌,它出自史官或乐官之手。
二《雅》大多是西周时期公卿士大夫的作品。
十五《国风》多产生於东周,作者亦多为士大夫,出於民间者少。
B、关於《毛诗序》的若干问题
一、废《序》存《序》之争
二、《诗》六义
“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以六德为之本,以六律为之音。”(《周礼·春官·大师》)
“风,风也,教也。风以动之,教以化之。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於中而形於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情发於声,声成文谓之音。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於诗。先王以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主文而谲谏,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故曰风。至於王道衰,礼义废,政教失,国异政,家殊俗,而变风变雅作矣。国史明乎得失之迹,伤人伦之废,哀刑政之苛,吟咏情性,以风其上,达於事变而怀其旧俗者也。故变风发乎情,止乎礼义。发乎情,民之性也;止乎礼义,先王之泽也。是以一国之事,系一人之本,谓之风。言天下之事,形四方之风,谓之雅(孔颖达正义:必是言当举世之心,动合一国之意,然後得为风雅,载在乐章)。雅者,正也,言王政之所由废兴也。政有小大,故有小雅焉,有大雅焉。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於神明者也。”(《毛诗大序》)
“诗各有体,体各有声,大师听声得情,知其本意。《周南》为王者之风,《召南》为诸侯之风,是听声而知之也。然则风雅颂者,诗篇之异体;赋比兴者,诗文之异辞耳,大小不同,而得并为六者,赋比兴是诗之所用,风雅颂是诗之成形,用彼三事,成此三事,是故同称为义,非别有篇卷也。”(《毛诗大序》孔疏)
三、以《郑风》为例的分析
《緇衣》,羙武公也。父子並為周司徒,善於其職,國人宜之,故羙其德以明有國善善之功焉。緇衣之宜(好、蓆)兮,敝,予又改為(造、作)兮。適子之館兮,還,予授子之粲兮。
《將仲子》,刺莊公也。不胜其母,以害其弟。弟叔失道而公弗制,祭仲谏而弗听,小不忍以致大乱焉。將仲子兮,無踰我里(墙、园),無折我樹杞(桑、檀)。豈敢愛之,畏我父母(诸兄、人之多言),仲可懷也,父母(诸兄、人之)之言,亦可畏也。
《叔于田》,刺莊公也。叔处於京,缮甲治兵,以出於田,国人说而归之。叔于田(于狩、适野)巷無居人(饮酒、服马)豈無居人(饮酒、服马)不如叔也洵美且仁(好、武)。
《大叔於田》,刺庄公也。叔多才而好勇,不义而得众也。
《清人》,刺文公也。高克好利而不顾其君,文公恶而欲远之不能。使高克将兵而御狄於竟,陈其师旅,翱翔河上,久而不召,众散而归,高克奔陈。公子素恶高克进之不以礼,文公退之不以道,危国亡师之本,故作是诗也。
《羔裘》,刺朝也。言古之君子,以风其朝。
《遵大路》,思君子也。庄公失道,君子去之,国人思望焉。
《女曰鸡鸣》,刺不说德也。陈古义以刺今,不说德而好色也。
《有女同车》,刺忽也。郑人刺忽之不昏於齐。太子忽尝有功於齐,齐侯请妻之。齐女贤而不取,卒以无大国之助,至於见逐,故国人刺之。
《山有扶苏》,刺忽也。所美非美然。
《萚兮》,刺忽也。君弱臣强,不倡而和也。
《狡童》,刺忽也。不能与贤人图事,权臣擅命也。
《褰裳》,思见正也。狂童恣行,国人思大国之正己也。
《丰》,刺乱也。婚姻之道缺,阳倡而阴不和,男行而女不随。
《东门之墠》,刺乱也。男女有不待礼而相奔者也。
《风雨》,思君子也。乱世则思君子,不改其度焉。
《子衿》,刺学校废也。乱世则学校不修焉。《子衿》:“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扬之水》,闵无臣也。君子闵忽之无忠臣良士,终以死亡,而作是诗也。
《出其东门》,闵乱也。公子五争,兵革不息,男女相弃,民人思保其室家焉。
《野有蔓草》,思遇时也。君子之泽不下流,民穷於兵革,男女失时,思不期而会焉。《诗·郑风·野有蔓草》:“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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