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播政治经济学-.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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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播政治經濟學
馮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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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學綱要與說明
(傳播)政治經濟學與(主流媒介)經濟學,是不是有局部對話的餘地?過去,
雙方在台灣已經略有接觸、對話。(Picard,1989/1994, Mosco,1996/1998;有關產業經濟學的SCP模式等,見陳炳宏,2001,2004,SCP當中的P理論上不限於利潤,如何就此論述或還原P的「本意」,很重要;Roemer,1994/2005是很多人不以為然的例子,但能力高或意願強的人,應該一看;反省主流經濟學的若干材料,另見法國1、英國2與美國3經濟系學生的呼籲,以及張時健的譯文4,前四文的出處與補充4a與黃世鑫的批評5,加上2004年底新作6)
現在,這個課程要立足於前者,繼續推動對話的工作。
假設我們要寫雙方對話的一本書,或者更精確地說,是從「批判的傳播政治經濟學」(critical political economy of communication,CPEC)的基本看法,問津主流經濟學的究竟,並從中研判主流經濟學是否可以讓我們借鏡。
那麼,我們怎麼著手這項工作?
一個可能的出發點是,先陳述CPEC的世界觀,包括在此世界觀之下,我們認為,人我(如貧富差距)、人與動物、人與環境... 等,應該具有什麼樣的關係,而現況及過往歷史的這些關係,又是些什麼?接著,據此陳述,我們開始觀察,在此世界觀(價值觀、理論視野)之下,我們希望傳媒是用來作些什麼的,以及它與傳媒的實際作用之間,有些什麼距離;接續,我們應該會問,CPEC怎麼樣可以協助我們在此世界觀底下,認知、記錄與分析當前的傳媒秩序,進而辨認該秩序的優劣,然後釐清、找出或確認內在或外在於該秩序的不一致、衝突或矛盾的動能,從中鳩集與組織存優去劣的力量。(試舉四類研究課題7)
另一個可能是,我們先不談世界觀、也不談CPEC,而是選定若干銷量似乎頗大的主流(傳媒)經濟學教科書(或文章),從中我們能夠得知,這些文本是怎麼談傳媒的、它們有哪些概念或術語特別值得CPEC研究優先注意。
今(2006)年我們所選定的是第二個路徑,這裡所要特別注意的是,這這些主流文本如何陳述與理解以下五個概念:經濟效率、公共財、外部性、市場失靈與政府失靈。
回顧三種在台灣頗為暢銷的經濟學教科書,我們可以發現,以上概念的討論,大致佔了一或二章,僅約佔全書頁數的三十分之一左右。其次,這些書籍雖然承認經濟效率之外,另有其他重要價值,但對是否應該在經濟效率與其他價值遇有衝突時,另作選擇,顯得猶豫、含糊、質疑,顯示了作者們似乎是有「唯」經濟效率的取向。(Wolff,2004)第三,作者們是提及了自然壟斷、外部性、公共財等面向時,是會出現市場失靈的情況,但他們很快就提醒讀者,市場失靈最多只是國家介入的必要條件,遠非充份條件,並且,政府失靈的問題可能更嚴重。(這部份正是「華盛頓共識」,見Stiglitz,2004/2005的解釋8)第四,這樣,作者們就不可能面對,遑論回答政府應該提供多少公共財的問題。或者,他們就只只能站在一個立場,指公共財固然要由政府提供(就算在這裡,他們也防賊式地申明,政府供應資源提供,不是一定要由國家自己生產,委外、外包或BOT...都是可以的、更可取的),但政府應該提交多少公共財則因無從科學論斷,因此「往往(必須)透過政治程序來解決」。在我看來,這樣的說詞透露了兩種可能的心情或立場。一方面這其實可以說是很詭異地、很委婉地變成了馬克思式的語言:「到目前為止的一切社會的歷史都是階級鬥爭的歷史... 而一切階級鬥爭都是政治鬥爭」。(全文9)但我們知道,主流經濟學家、也就是當年馬克思稱之為庸俗政治經濟學家的後裔10,應該不會如此挑釁、不會如此看重非科學的成份,因此,我們應該不妨這麼說,這句斷語在無意間,宣洩了強者的志得意滿:無法科學決斷,因此就看誰有政治力量就誰說了算。
但對於傳媒研究來說,政府應該提供多少公共財這個問題,格外具有意義,這是因為,所有傳媒產品如同教育,通通具有外部性,其次是傳媒產品具有不等的(準)公共財性質,這就使得我們不能不對這個問題特別地盡心用力。
這就是說,即便我們從主流經濟學出發來看傳媒現象,也還是得誠實地自忖,既然(某種)「市場機制」若已失敗,我們是否應該另立(他種市場及非市場)機制,以求合理地配用傳媒資源,並要求有更多傳媒公共財的提供,使傳媒正外部性得到更多發揮的空間,而在此論證過程,傳播理論或文化研究的成果有哪些是可以對此目標產生支持作用的?(Brennan,1992)
不過,台灣的主流經濟學似乎是以前引「政治」決定說,迴避了這個問題。反觀英語世界,以不同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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