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英语2第三版1-10课课文翻译.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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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SSON 1 PUB TALK AND THE KING’S ENGLISH
人类的一切活动中,只有闲谈最宜于增进友谊,而且是人类特有的一种活动。动物之间
的信息交流,不论其方式何等复杂,也是称不上交谈的。
闲谈的引人人胜之处就在于它没有一个事先定好的话题。它时而迂回流淌,时而奔腾起
伏,时而火花四射,时而热情洋溢,话题最终会扯到什么地方去谁也拿不准。要是有人觉得
“有些话要说”,那定会大煞风景,使闲聊无趣。闲聊不是为了进行争论。闲聊中常常会有
争论,不过其目的并不是为了说服对方。闲聊之中是不存在什么输赢胜负的。事实上,真正
善于闲聊的人往往是随时准备让步的。也许他们偶然间会觉得该把自己最得意的奇闻轶事选
出一件插进来讲一讲,但一转眼大家已谈到别处去了,插话的机会随之而失,他们也就听之
任之。
或许是由于我从小混迹于英国小酒馆的缘故吧,我觉得酒瞎里的闲聊别有韵味。酒馆里
的朋友对别人的生活毫无了解,他们只是临时凑到一起来的,彼此并无深交。他们之中也许
有人面临婚因破裂,或恋爱失败,或碰到别的什么不顺心的事儿,但别人根本不管这些。他
们就像大仲马笔下的三个火枪手一样,虽然日夕相处,却从不过问彼此的私事,也不去揣摸
别人内心的秘密。
有一天晚上的情形正是这样。人们正漫无边际地东扯西拉,从最普通的凡人俗事谈到有
关木星的科学趣闻。谈了半天也没有一个中心话题,事实上也不需要有一个中心话题。可突
然间大伙儿的话题都集中到了一处,中心话题奇迹般地出现了。我记不起她那句话是在什么
情况下说出来的——她显然不是预先想好把那句话带到酒馆里来说的,那也不是什么非说不
可的要紧话——我只知道她那句话是随着大伙儿的话题十分自然地脱口而出的。
“几天前,我听到一个人说‘标准英语’这个词语是带贬义的批评用语,指的是人们应
该尽量避免使用的英语。”
此语一出,谈话立即热烈起来。有人赞成,也有人怒斥,还有人则不以为然。最后,当
然少不了要像处理所有这种场合下的意见分歧一样,由大家说定次日一早去查证一下。于是,
问题便解决了。不过,酒馆闲聊并不需要解决什么问题,大伙儿仍旧可以糊里糊涂地继续闲
扯下去。
告诉她“标准英语”应作那种解释的原来是个澳大利亚人。得悉此情,有些人便说起刻薄话
来了,说什么囚犯的子孙这样说倒也不足为怪。这样,在五分钟内,大家便像到澳大利亚游
览了一趟。在那样的社会里,“标准英语”自然是不受欢迎的。每当上流社会想给“规范英
语”制订一些条条框框时,总会遭到下层人民的抵制。
看看撒克逊农民与征服他们的诺曼底统治者之间的语言隔阂吧。于是话题又从19世纪的
澳大利亚囚犯转到12世纪的英国农民。谁对谁错,并没有关系。闲聊依旧热火朝天。
有人举出了一个人所共知,但仍值得提出来发人深思的例子。我们谈到饭桌上的肉食时用法
语词,而谈到提供这些肉食的牲畜时则用盎格鲁一撒克逊词。猪圈里的活猪叫pig,饭桌上
吃的猪肉便成了pork(来自法语pore);地里放牧着的牛叫cattle,席上吃的牛肉则叫
beef(来自法语boeuf);Chicken用作肉食时变成poultry(来自法语poulet);calf加工成
肉则变成veal(来自法语vcau)。即便我们的菜单没有为了装洋耍派头而写成法语,我们所
用的英语仍然是诺曼底式的英语。这一切向我们昭示了诺曼底人征服之后英国文化上所存在
的深刻的阶级裂痕。
撒克逊农民种地养畜,自己出产的肉自己却吃不起,全都送上了诺曼底人的餐桌。农民
们只能吃到在地里乱窜的兔子。兔子肉因为便宜,诺曼底贵族自然不屑去吃它。因此,活兔
子和吃的兔子肉共用rabbit这个词表示,而没有换成由法语lapin转化而来的某个词。
当我们今天听着有关双语教育问题的争论时,我们应该设身处地替当时的撒克逊农民想
一想,新的统治阶级把法语用来对抗撒克逊农民自己的语言,从而在农民周围筑起一道文化
障碍。当英国人在像觉醒者赫里沃德这样的撒克逊领袖领导下起来造反时,他们一定深深地
感受到了文化上的屈辱。“标准英语”——如果那时候有这个名词的话——已经变成法语。
而九百年后我们在美国这儿仍然继承了这种影响。
那晚闲聊过后,第二天一早便有人去查阅了资料。这个名词在16世纪已有人使用过。纳
什作于1593年的《截获信函奇闻》中就有过“标准英语”(Queen’sEnglish)的提法。1602
年德克写到某人时有句话说:“你把‘标准英语’(King’s Engligh)简化了”。莎士比亚作
品中是否也出现过这一提法呢?如出现过,那就证明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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