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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洛瓦底江缅甸的精神之河
我始终认为,了解一条河最好的方式,莫过于泛舟其上,感受她的暗流和速度,并呈现出其两岸不断变化的自然景观。
我渴望去探索缅甸境内伊洛瓦底江的浪漫传奇,它曾激起了一些世界伟大作家如吉卜林(英国作家、诗人)和欧威尔(英国的讽刺小说家及散文家)的想象力。
伊洛瓦底江不仅仅是一条河,更是信仰的承载
“伊洛瓦底(Irrawaddy)”这个名字是“Ayerawaddy Hylt”的英语变体,一些学者将其翻译为“给人们带来幸福的河”。但它不仅仅是一条河,更是信仰的承载。
在这个国家旱季时,河面减小至河床裸露,并在阳光曝晒下龟裂。而在春天季风来临时,又恢复生机,淹没田地,为这个国家带来丰富的水源、鱼类和滋养土地。伊洛瓦底江从未让缅甸人失望过。它是人们洗浴和引用之源,也是他们出行的方式。它与缅甸人的精神生活密不可分,它是人们的希望。
因此,我启程伊洛瓦底之旅,乘单人小艇开始了最初的340英里(550公里),体验缅甸的历史生命线。当我在密支那附近,将充气红色小艇推入轻快的水流中时,河水冰冷刺骨。但蓝色的河水潺潺蜿蜒,却坚定地流向远方的青山。翘鼻麻鸭在浅滩中慵懒地滑行。享受着清纯的空气,健康的羽毛在阳光中闪闪发光。
刚把密支那抛在身后,文明也随之迅速远离,除了孤独的淘金者在沙洲上挖掘,就只剩下浩瀚的河流和天空。
围绕我身边的宁静,几乎掩盖了缅甸的近代史。现今,这个国家因在过去17年的10年中,因软禁诺贝尔和平奖得主昂山素姬(Aung San Suu Kyl)而声名狼藉。这是一个由军人执政的极权主义国家,军政府在1989年把国家名称由前英国殖民时期的“Burma”恢复为“MyanMar(缅甸联邦)”这一前殖民时期的名字。
1990年,素姬领导的国家民主联盟,赢得了国家选举中超过80%的议席。统治军政府拒绝放权,他们不顾选举结果,压制了所有反对集团。据报道,在2003年,几十个素姬的支持者在政府支持者发动的“黑色星期五”袭击中被杀或受伤。同盹人权报告也引用了杀戮和折磨的证据,少数民族社区成千上万的村民被迫放弃他们的家园,异地安置,以否认对平民地??的暴行。美国国务卿康多利扎?赖斯曾谴责缅甸是世界六个“暴政发源地”之一。
毫无疑问,这段充满纷争的历史,伴随了我沿伊洛瓦底江到大海的整个漫长旅程,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我的政府导游Jiro,他每天乘坐汽艇跟在我后面告诉我,我不能跟任何人谈论政治或宗教。
当然,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这个国家大片狭长地带,是禁止旅游者进入的。旅游者们的路线都被很好地限制在从首都仰光到曼德勒再到蒲甘的佛塔。如偏离这条路线,乘小艇沿河而下,会引起怀疑。
为旅游部工作的Jiro,33岁,将在接下来的五个星期中,帮我填写警察或军队情报的文件。他是一个友善且好交际的人,在我到来的几天前刚刚结婚。他知道这不是我预想中的旅程,但也无能为力。我们达成了妥协:他坐自己的船远远地跟着,这样我就能自己划船,并想象是独自一人。
所有的绿起,终将过去
幸运的是,伊洛瓦底江对政治毫不知晓。政治在这1300英里(2100公里)的路程中无足轻重。不管发生什么,我都能依靠它带我前进。如同这条河是种隐喻,教会并引导了89%都是佛教徒的缅甸人:所有的缘起,终将过去。
河水诉说着其从冰雪中的起源,覆盖着西藏喜马拉雅山顶的冰川。它们奔流穿过覆盖着高地的丛林,穿过缅甸中部被太阳烤焦的平原,然后继续奔向海洋,最终注入安达曼海。
停靠在一个村庄旁的船坞,我在一个摆动不定的竹筏上,发现了一只小小的、布满装饰的神坛,这是我第―次见到这种沿河都将看见的神坛。
神坛里供着一尊青铜的Shin U Pa Gota像,他是掌管所有水的神。当地村民们用鲜花、米糕留作供奉,并在其供坛上系上头发。据传说,Shin U Pa Gota从小是个调皮捣蛋的男孩,直至见到佛祖,才突然开悟。从那时起,他在伊洛瓦底江中冥想度过了一生。
他是船夫、渔民,或任何依赖于这条河流的人的保护神。我向他鞠躬,希望他也能是乘单人小艇人的保护神。在一两天后,村民将放开竹筏使其顺流而下,把幸福保佑带给下一个得到他的村子。我猜测这竹筏是否能顺利地到达河的尽头。我现在很难想象自己的终点,伊洛瓦底江敞开怀抱,将我带入无尽的蓝色波涛中。
经过八莫镇,我的旅程变成了朝圣之旅。每过一个河湾,山上都有闪亮洁白的宝塔直指天空映入眼帘。沿河的佛寺中,散发出檀香香蒸和茉莉花的味道。宝塔尖上的铃铛在微风中丁当作响。河流绵延过太古时代就存在的800英尺高(240米)的悬崖,将我引向Shwe Kyundaw―{家金岛。数以千计的佛塔,矗立在这个仅半英里(0.8公里)长的小岛上。
我把小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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