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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情思想”在当代中国道德建设中的应用
“同情思想”在当代中国道德建设中的应用
一、同情感
同情的涵义
亚当·斯密认为同情是人性中所固有的一种属性,是当我们看到别人不幸的时候,我们内心深处所感受到的那种情绪。而这种同情的根源其实是来自于我们通过设想受难者的感觉,与受难者易地而处,这就体现了同情也是一种动态的心里转移过程。正如同亚当·斯密在《道德情操论》中所列举出的例子一样,当我们看到有人用棍子朝向一个人的手臂打下时,我们通常会本能地缩回我们的手臂;当我们看着一个舞者在松弛的绳上行走时,我们的身体会随着舞者的身体摆动而一起摇摆。这两个例子都充分得体现出来我们在没有直接体验到他们的感觉情况下,通过身临其境的设想他人所经历的痛苦和感受时所激发出来的我们的同情感。当然也并非只有痛苦和悲伤才能激发人们的同情感,其实无论当事人遭遇到了什么样的感情,只要我们设身处地的想象到当事者的情况,一种与当事者类似的相同情绪就会油然而生。
同情的特点
第一,同情是客观的认知活动。亚当·斯密认为同情是人天生的一种能力,既不是基于利己考量的推己及人或是同病相怜,亦不是出于利他考量的道德判断,其就是一种中性的心理活动,属于一种认知活动。如同上文所举看见别人挥棒打人手臂时,我们自身也会下意识地缩回自己的手臂的实例,这种同情的感觉是人之天性,只不过不同的人敏感程度不同而已。其次,不能用同情来判断一个人是否符合道德的标准。在社会日常生活中,我们难免遇到曾遭受或正在遭受苦难的人,对其遭遇也会有同情伤感甚至是感同身受之感,但这不并能说是出于道德,或是因此就能评定我们是善人。这种同情感只不过是一种中心的心理活动,是一种基于现实状况的客观认知活动,并无善的意志或是色彩,从此方面看,不能说同情基于利他的考量。亚当·斯密谈到当我们对某个人产生了同情的感觉时,是因为我们对他的遭遇有了基本了解,从这个角度讲,同情是易被误解为时出于自爱。但亚当·斯密接下来马上解释道,我之所以会同情你,是我借助联想,假设自己和你面临同样问题、处于同一境遇。而现实中,我并非身处其中,我自身情绪的一切波动变化俱是因你而生、因你而来,和本文由论文联盟:收集整理我自身并无任何关系。从这一角度看,同情的产生并无自爱的成分,其既非利他亦非利己,只是一种天赋的中性的能力。
第二,同情需要借助想象。同情实质上就是借助想象,通过换位思考理解当事人境遇而产生的,是人的一种心理活动机制。同情和人的自身性格特征、成長环境等诸多因素都有着十分紧密的联系。我们的感官只能感受体悟到我们自身所经历的事情,而对于其他人则无能为力,只能通过想象、联想,站在别人的立场上去思考问题,感受他人的心绪和情感。不同的人因其成长环境不同、个性不同,对于同一事情所表现出的同情程度往往存在着巨大差别。当然,如果作为旁观者的我们从未经历过当事人的境遇,那么我们无论怎么借助想象,借助心理活动,我们都难以对他产生同情。这样,我们的同情就具备了鲜明的想象以及心理学色彩。
二、亚当·斯密同情思想与我国传统文化的契合点
中国当前的社会主义道德建设在一定程度上继承了中国传统道德文化。而在我国的传统道德文化中孟子主张“恻隐之心,人皆有之”、“恻隐之心,仁也”、“人性本善”的观点,这些观点与亚当·斯密所阐述的同情思想的基本原理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孟子在论述“恻隐之心”时举出的最鲜明的例子就是“孺子将入于井”,孟子认为,当一个孩童将掉入井中的时候,任何一个路过遇见此事的人,都会对即将要掉入井中的无知孩童产生一种同情之心,而且这种恻隐之心是纯然心善的,并不是因为想从孩童父母手中获得报酬,也不是为了想要邀誉于乡党,而是绝对无条件的最初的善念,所以可以说“恻隐”是从性本善的角度出发来的,这与亚当·斯密的“同情”思想是人所固有的一种天性是一样的。
另一方面,亚当·斯密的同情理论指出同情的根源其实是与受难者的易地而处,体现了同情思想的一个动态的心理过程,这一个观点在孟子举出的“孺子将入于井”的例子中也有着深刻的体现,当路人路过井边看到孩童快要掉到井中时,路人其实已能感受到如果孩子掉入井中所会遭受到的痛感,所以在针对同情感根源的论述上,孟子的思想与亚当·斯密的理论如出一辙。亚当·斯密谈到,当一个母亲听到她那无法用言语表达痛苦的婴儿呻吟时所感受到的痛苦,并不仅仅是感受到孩童病痛的苦楚,还会感受到她对于病痛可能会对孩童产生的不良后果的种种恐惧。
三、同情思想在当代中国道德建设的应用
同情思想在当代社会的现状
在我国当今的社会中,出现了一些人通过利用人们的善良的同情心牟取不正当利益的情况。就在2016年,一篇名为《罗一笑,你给我站住》的文章刷爆了全国人民的朋友圈,文章中的罗一笑是一位年仅五岁的可爱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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