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养老金就这么没了.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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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养老金就这么没了 张乃权,一个大半生航海的老人,在该退休的时候,单位以“发挥余热”之名让他留下继续工作;后来单位裁员,以一次性补偿4万元方式让他退休。老人因此失去了养老金社会保障待遇,不得不走上艰难追讨路……本报月日刊发的《一生航海养老金石沉大海》一文,在社会中引起强烈反响。很多读者致电本报,询问张乃权老人追讨养老金这一事件的进展情况。
记者随后对此进行深入调查,发现事情的复杂远远超出记者的想象。为搞清楚其来龙去脉,记者前后走访了与此事有关的六个单位和部门,采访了0多位相关人物,事情的真实经过开始逐渐浮出水面……
来自社保部门的一项数据显示,在有关社保问题的投诉中,涉及养老金问题的投诉居首位。
一探 广州大通实业有限公司
公司三次变更成私营
月5日,记者先来到了张乃权所称的其所属的公司,发现公司已经数易其手。张乃权986年初到公司时,该公司名为“武汉大通股份有限公司广州分公司”,随后在90年代初进行重组,公司名字变为“大通实业(广州)有限公司”,到了999年张乃权离开公司后,公司的名字也变成了现在的“广州大通实业有限公司”,企业性质也由原来的集体所有变成了完全私营。
据现存公司(广州大通实业有限公司)人事处的张小姐说,现在的公司与张乃权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因为在现在的公司成立之前张乃权就已经被遣散回家了,其遣散事宜都是由上任公司(大通实业有限公司)处理的,当时交接的时候双方有协议,所有遣散事宜由上任公司负责,现在公司不承担任何责任。
张小姐说着拿出一份名单,“张乃权已经到我们公司来过多次,有关人员也多次对此进行询问,我们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也和上任公司的人联系了多次,希望他们能够解决。你们如果需要了解更多的情况,可以给他们打电话。”
二探 大通实业(广州)有限公司
“工作关系”皮球踢给武汉
按照张小姐的名单,记者开始一一拨打大通实业(广州)有限公司的有关人员电话。
时任该公司董事的卢国维表示,该公司在999年卖给了番禺某民营企业,成立了现在的广州大通实业有限公司,在这个交易中,番禺民企不付现金,但须代大通实业(广州)公司偿还购船所欠债务,而原公司的人员遣散等后续工作都由原公司负责,已经依法完全处理完成,张乃权的问题早已解决,无需再议。
据当时该公司的另一位董事汤济华说,当时遣散所有工人时,遣散费大多在万到万元人民币。但对于公司里即将被遣散的老人,公司给予了特殊的照顾,比如张乃权就收到了4.万元的遣散费,远远高于其他的工人。公司所以这样做,就是要和这些老人“一次算清”,从今往后不再对其负任何责任。汤济华说,当时工人的基本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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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500到600元,虽然张乃权等跑船工人可以拿到上千元的船上补贴,但计算养老金还是以基本工资为准的,所以,多出的万多元不是个小数目。
当时任公司副经理的蔚集思说,张乃权的工作关系一直在武汉,99年时,武汉曾经让他回去工作,但张乃权拒绝了这个命令,继续留在广州公司。后来,武汉公司通过私人关系把张乃权的档案转到了广州。所以,张乃权的保险等相关事项都应该由武汉来做,与广州没有什么关系,广州公司能在解散时给他4.万元,已经对他非常照顾。
在广州市社保局,记者看到了时任公司总经理的孙钢军等人关于此事的“回复”。文中亦称,张乃权的户口和档案关系全部都在武汉,办理社会保险是武汉大通股份有限公司应该做的事情,与广州公司没有任何关系。
三探 武汉大通股份有限公司
一纸说明背后的迷茫
大通实业(广州)有限公司为什么又要将责任推给武汉大通股份有限公司?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呢?从武行公司997年元月0日向广州市工商行政管理局发的《关于与大通实业(广州)有限公司经济关系的证明》一文中,似乎可以看出一点端倪。
该文称:大通实业(广州)有限公司原属我公司下属公司,该公司自986年成立以来,实行自筹资金、独立核算、自负盈亏、自主经营,我公司未对该公司拨款投资。大通实业(广州)有限公司的注册资金中没有武汉大通实业股份有限公司的股份,也不存在对我公司的债务问题,我公司也不承担大通实业(广州)有限公司债权债务及任何经济责任。
但是,像张乃权这种事情,是不是也在“不承担”的责任之列呢?记者随后通过各种途径联系武汉大通股份有限公司,但一直未能成功。事后证实,该公司可能已经不存在了。
四探 广州海洋渔业有限公司
他正常调动爱莫能助
记者随后又采访了张乃进在进入武汉大通股份有限公司广州分公司之前所在的单位———广州海洋渔业有限公司。据广州海洋渔业有限公司人事处的张琼女士说,他们对张乃权的遭遇也表示非常同情。
张女士说,广州海洋渔业有限公司是一家正规的国营公司,98年张乃权从国营海南水产公司调入后,一直是正式的国营职工,享受国营职工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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