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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时报》在袁世凯统治时期表现.doc

发布:2017-09-02约3.54千字共8页下载文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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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时报》在袁世凯统治时期表现上海《时报》①于1904年6月12日创刊。因报头印有“ESTERN TIMES”被誉为“东方泰晤士”,“老上海”常以“申、新、时”三大报并称②。胡适认为《时报》之所以被人所“爱恋”主要有两个原因:短评和文学③。在当代新闻史理论中,一般认为《时报》最有影响的,是它对报刊业务的改革,包括时评专版、新闻时效性、刊载小说以及版式印刷等④。 袁世凯窃取辛亥革命的胜利果实之后,政治斗争的格局反映在新闻界中。政党报纸日益明显地形成两大阵营:以同盟会―国民党系统为主的革命民主派报纸和以共和党、民主党、统一党为主的拥袁报纸。方汉奇把《时报》第一个归在了拥袁报纸中,并认为《申报》也倾向于这一派⑤。不少学者都认为《时报》属于“共和党人的报纸”⑥。然而,于1914年进入《时报》馆工作的戈公振则认为《时报》“不惜牺牲,甘与守旧者为敌”⑦,结合《时报》创刊之初力主收回粤汉铁路路权,宣传反美华工禁约、抵制美货等表现,这份报纸的风骨还是可见一斑。 其时,《申报》反对袁世凯的策略,主要有“借别人之口宣泄自己的心绪”、“以启事方式揭露袁的阴谋”和“以客观报道的方式揭露袁阴谋破产的经过”等⑧。申、时等沪上大报在袁世凯严苛的新闻统治制度下得以幸存,并发出了自己的声音,与其发言的策略密切相关。《时报》在袁世凯统治期间的表现,用“从拥袁到反袁”概括,更为合理。 宋教仁被刺:“遮掩罪行”还是设置议程 1913年3月20日,袁世凯派人暗杀了宋教仁。《时报》被认为是“极力为袁世凯遮掩罪行”⑨。事实上,《时报》在3月22日就发表题为《国家将无宁日矣》、《说宋钝初被击事》两篇“时评”和《宋教仁遇险记》一篇“记事”(类似于通讯)来报道和评论此事,时效性不逊于国民党的《民立报》、《民国报》等。时评中除对宋之哀悼、对事件之谴责外,还警醒“今日以迅缉凶手为第一议”⑩。 之后,《时报》每天采用大量篇幅,调动评论、新闻、副刊、广告等新闻手段来设置议程(见表一),让人们关注宋案。在3月22日到4月30日的一个多月间,《时报》几乎每天刊载一篇“记事”,辅之以一些“要闻”、“专电”,连续报道宋案的调查进展情况。副刊方面,3月27日的副刊《滑稽余谈》上,刊登了题为《渔父…余父…》的小说;3月25日之后的一段时间,还在头版上为一本名为《呜呼宋教仁》的书做广告。 《时报》以评论见长,在宋案后更是如此。其评论文章大部分署名“笑”,出自包天笑之手。不可否认其中部分词句是为袁政府辩护:对于似可作为证据的信件表示质疑,“不可不加以研究”{11},对于怀疑袁是幕后主谋的言论表示“若误执成见或徇感情之揣测则必误入歧途”、“无论何人不可先为臆测妄断之词以乱社会之耳目”{12},对于“严查主谋”的呼声说是“无谓而发也”、“噫其是之谓反动力欤”{13},这些都可以算是为袁政府“遮掩罪行”。不过,《时报》并没有选择遮掩罪行最“好”的办法――“顾左右而言他”,或是“堵”、“盖”、“掩”。根据“议程设置”理论,采用这样的做法,实为出于提醒公众关注此案,认清凶手背后的主谋的初衷。反过来说,也正是由于没有激烈的反袁口号和揭露,《时报》得以在癸丑报灾中保全。(见表一) 《报纸条例》颁布:积极引发并引导舆论 1914年4月2日,袁世凯颁布了《报纸条例》。对此,《时报》早在条例颁布前就开始报道,如以专电形式透露“法制局所拟新闻条例视报律宽严互见,严者须交700元之保证金,毁人名誉亦系最重徒刑,内部初拟签注,因系由总统发下,昨已将原稿送请公布”{14}。之后的半个月内,《时报》发表多篇相关报道和评论,概括如下: 1.紧密关注:以“专电”形式报道报律制定和发布的进程,“报纸条例昨已公布,刑罚极重,编辑、发行、主笔、访员将无日不触禁纲”,“……京中报馆多难之”{15}。 2.客观呈现:先是介绍报律的摘要,后刊载全文35条。 3.他人之口:转载“路透专电”和西方媒体对此报律的评价。 4.主动发言:各种评论武器协同上阵,“社说”、“短论”、“时评”等长枪短炮各自发挥优势。精辟者如时评《新报律》,全文只有72字: 世界上凡定一法律,必使人可以遵循者,方能通行。今政府之报律,乃欲每晚须将报样送警署检阅,姑能宣布。此万不能办到者。倘或贸然发布,适足堕政府威信而已,何不思之甚也?{16} 深刻者如包天笑的短论《新报律》,透析了政府对报纸进行摧残的原因: 报纸者,政府心中一厌恶之物也。彼之所不欲言者,而报纸则刺刺不休也;彼之所不欲闻者,而报纸又强聒不舍也;彼之所欲掩藏者,而报纸辄发其覆也;彼之所欲进行者,而报纸时碍其步也。{17} 李岳瑞的社说《论报律》则认为新报律“内容之大纲骏厉严肃尚较甚于清季”;而又有包文论及“以日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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