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斯淳,我的歌唱给…….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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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斯淳,我的歌唱给……
世界上最美丽的事情是追逐理想,无论有多么困难都不要放弃。耐得住寂寞,不断完善自己。
第一次见到王斯淳,是他演出前的下午,在山西大学文科楼前。
1米75的个子,白色套头T恤,蓝色的牛仔裤,一双大学男生中常见的旅游鞋。他说要去为明天晚上的演出购置服装。
一旁的校友建议:“买个颜色亮点的,‘马克华菲’就不错。”王斯淳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边点头边眨眼睛“是!买亮点儿的。”
开个唱,是父母资助的
演唱会上,王斯淳以两套“美邦”、“真维斯”亮相。
“你喜欢美邦?”
“就那样吧!”
“这个演出对你不重要?”
“谁说的?!”
“那你怎么不买马克华菲,那个不是更隆重些吗?”
“是呀!”(同时伴随着点头眨眼)“可美邦的便宜啊!”
筹备这此演唱会。今年春节一过,王斯淳就开始四处跑着拉赞助了。他详细地计算了一下大约1.5万元的活动资金。
先是学校附近的小门店,也有一些品牌代理商。老师出点子,同学也帮他一块跑。可是,一个在校学生自己办演唱会,“商家”并不看在眼里,不把他说的话太当回事。
演出定在5月底。但面临毕业找工作,学校的事也不少,除了必须的论文答辩,该考的证也要考,计算机证、英语四六级证、心理咨询师等。同学们都想为能找一份更好的工作,多找块敲门砖。
可王斯淳没弄这些,他只关注他的演唱会。学校、乐队、赞助商,确定演唱曲目,联系场地,他把自己拨的像只抽足了劲的陀螺。
已进入5月份,“散伙饭”的日期一天天迫近,可活动资金还没着落。怎么办?王斯淳想到了和朋友借,你一千他两千地凑,可一个和他喝酒聊天的老师说:“年轻人不要借钱”。
排练已经开始,费用是按小时计的,即便不演出,这部分费用也是要出的。王斯淳似乎感觉自己已经被放到了一个谁也够不着的点上,上不去,下不来……
让王斯淳更不“痛快”的是父母。5月12日这天下午,和朋友一起又跑了两三家学校附近的店面,仍然被“我们没有这个意向”,拒绝了。回到学校已是晚上9点,空荡荡的宿舍里,王斯淳拨通了妈妈的手机。
“妈妈!”
“工作(找得)怎么样?”
“还在看。”
“论文呢?”
“还有一周答辩。”王斯淳吸了口气,“妈妈,我还想给你说个事。”心想,还是把这个事和家人说了吧!现在看来单靠自己解决,还真困难。
“嗯!”电话那端的妈妈淡淡地嗯了一声。
“我想在我们学校做一场个人原创音乐演出。”王斯淳又吸了口气,继续说道。
没想那电话那端的妈妈,几乎未等他的音声落下,就问:“需要我们干啥?”
“钱这边不好落实。”
“需要多少?”
“乐队这边是个大头,还有场地、海报、乐器租赁……”
“你直接说要多少钱吧!”
“1万应该够吧!”王斯淳咬着下嘴唇,嘣出一个不能再低的数字。妈妈也真是的,怎么都不问问他为什么要办这样的一场演出呢?!许多同学不都这样问吗?可妈妈没问,只是说:“行,你再给你爸打个电话。”……
5月13日,王斯淳的爸爸给他发来一条手机短信:“钱已汇,查一下账户。”王斯淳跑到校内的工行营业部,一查,账户上,比自己说的数字多了2000元。
父母都是化肥厂的普通工人,母亲也已内退,王斯淳不太想让家里出这笔钱。何况,离家4年了,父母在给自己汇钱时,总比自己要的那个数目多。这让他心里总是会多少泛起了一些“愧疚”的滋味。他把这种滋味转变成“小气”,将活动的各项开销压到最小,包括买演出服,省一百块是一百块。
淳哥们,为歌而来
“为这个演出我等了很长时间……不知道结果会怎样。但我一直在做并等待着:有足够的乐队、不停修改的词曲、演出的场地、活动的经费……”
这段写在王斯淳“淳音乐 淳哥们”DM宣传册篇首的话,完全是他的缩写,“去年,我就想办,可没办起来。”王斯淳说,等待首先是因为没有非常让他满意的乐队。
对于在大学做过学院文艺部部长,在校电台担任过制作部部长的王斯淳来说,要联系校音乐队,不难。但他想要找更有经验、更有水平的。虽然他没钱!
认识主音吉他手解晓勇,纯属王斯淳的一厢情愿。因为同在一个学校为学生上吉他课,与解晓勇有过一面之缘。但是他听说解晓勇吉他弹得非常好。
一天,他找到解晓勇家里,听解晓勇弹过吉他后,认定了这就是他要找的乐手:“解老师,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做个活动?”
“没有!”解晓勇几乎没等他说完就直接摇头说。
……
“后来,我死皮赖脸地缠了他几次。”王斯淳回忆说,“有一天,解老师终于说,让我听听你的歌吧!”
“可能听完我的歌后,觉得还可以。解老师说,这样吧!我帮你找人吧!”解晓勇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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