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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中国文学研究的学术思考与展望
2007年8月7日至8月10日, 由华中师范大学文学院和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评论》编辑部主办,由武汉大学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中心、华中科技大学文学院、湖北大学文学院和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新闻与文化传播学院协办的“中国现代文学学科观念与方法”学术研讨会,在武汉桂子山和咸宁九宫山隆重召开。来自北京大学、复旦大学、南京大学、中国社会科学院等近50所高校与科研单位的120多位专家学者出席了这次学术盛会。这次会议着眼于探讨一些有关中国现当代文学学科发展的宏观性问题。会议围绕主题,较集中就三个方面的问题展开了交流与讨论。
关于中国现当代文学的概念与文学史的定位问题。陈思和(复旦大学)认为,古代文学处于静止、封闭、完成的成熟状态,而现当代文学是动态的、开放的、有未来的文学,两者是不同的。他就重新构架现代中国文学史的两种发展模式作了具体阐释。他认为,20世纪现代文学可以分为两个层面:一个是以常态形式发展变化的文学主流,它随着社会的变化而逐渐发生变异。一个是以一种非常激进的文学态度,使文学与社会发生一种裂变,以先锋的姿态出现,在断裂中产生新的范式或新的文学。这样一种先锋与常态并行的二元性文学史观有利于我们以开放的眼观阐释“五四”新文学与传统的关系,突破以往新旧文学的简单界说,更真实深入地把握20世纪中国文学生态的丰富性与复杂性特征。王晖(南京师大)以“时间”、“地域”、“民族”作为“当代大中华文学”的三个主要元素,提出了大时代文学观更具概括性和可操作性。周晓明(华中师大)则以唐宋元明清文学的命名方式为据,将“五四”以来的文学作为历史延续的一个阶段,认为用朝代更替的方式命名更符合历史叙述的轨迹,要注重学科的史学性。王彬彬(南京大学)认为,“现代文学”这个名称,是一种宏观裂变,也是一种微观突破,“现代文学”的名称包含的是现代意识,而不仅仅是一个时间概念,它和以往以时间和政权划分的朝代文学是不同的。王本朝(西南大学)认为,现代文学边界本身是模糊的,是一个开放性的概念,二三十年代对旧文学的拒绝,与我们现在的接纳,实际上都是文学史书写的一种策略。黄万华(山东大学)提出了“1949年战后文学”的命名问题。昌切(武汉大学)认为文学史界限的拓展实际上是文学性质的增加,将台港澳以及华文文学纳入到中国新文学的范畴,在时间纬度上达成共识,而意义纬度不同,会带来现代学科的混沌。颜敏(江西师大)认为,我们要加大文学史的包容性,重建适应未来的文学史观,但是这种重建现在还不需要动摇整个“现代文学”的概念。汤哲声(苏州大学)认为在面对危机与挑战尤其是90年代以后全球化的社会大背景下,现当代文学学科的研究范围应该扩大,乡下绅士和通俗文学都可以入史。
文学史的本体观和价值观是会议关注的又一个话题。用什么样的核心观念和根本价值立场来叙述文学史,现代中国文学应有的价值立场和精神是什么?这一关涉文学史研究根本观念和叙述方式的问题在会议中得到了比较充分的探讨。黄曼君(华中师大)认为新文学是一个有机整体的审美生命形态,学科应该从生态审美的高度,通过学科内外部关系的和谐,把握学科现代品格的核心和特征;以新文学经典为主体,从动态中把握新文学有机整体的生态生命审美系统。董之林(中国社科院)指出文学史必须讲述文学与传统的关系,研究概念的历史叙述是无法回到当年的理论框架中去的,必须着眼于发现历史的相关性,并在既定的文学史与概念的反思中探索主体如何叙述历史、回归历史。杨剑龙(上海师大)以人性论为核心理念,指出“五四”以来的文学仍然是对“五四”权威的维护,不应该把复杂的文学历史简单化。马云、郭宝亮(河北师大)则关注到21世纪以来中国现代文学研究出现的政治关怀倾向,特别是对左翼文学的政治关怀和民族想像的政治寄寓的重新关注,从而又推动了近年来文学研究从内到外的转变。王泽龙(华中师大)认为,文学之所以成为文学是因为它本体属性上具有文学的特征,而我们以往的研究过多关注的是文学思想属性与文化特征,导致了现代文学形式研究的薄弱,后者对学术的积累更重要。曹万生(四川师大)认为“回到语言艺术本体的中国现代汉语文学史,可以科学、真实把握中国现代汉语文学史的演变规律”。宋剑华(暨南大学)指出鲁迅、闻一多等一代知识分子的身份本质是“现代乡绅”,中国现代学者应该有自己的本体立场和价值观念。熊元义(《文艺报》)则从20世纪80年代文学的主体性论战现象出发,指出文学研究中的矛盾、分裂现象是客观存在的,我们要深入探讨文学研究中的整合问题,又不抹杀矛盾,在对立与整合关系中把握现代中国文学的正确走向。许祖华(华中师大)则就中国现代文学研究的知识学问题,探讨了中国现代文学研究如何坚定原型信念、模型信念与道德信念的问题。高玉(浙江师大)则从后现代作为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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