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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读萧红 及东北作家群.doc

发布:2017-12-13约3.56千字共9页下载文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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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天生的灵魂主义者。 早先时候未读萧红的作品,只是些许只言片语合了少女自怨自艾的心思,细细抄在本子上“女性的天空是低的,羽翼是稀薄的,而身边的累赘又是笨重的!而且多么讨厌啊,女性的过多的自我牺牲精神。这不是勇敢,倒是怯懦,是在长期的无助的牺牲状态中养成的甘于牺牲的惰性。我知道;可我还是免不了想:我算什么呢?屈辱算什么呢?……不错,我要飞,但同时又觉得会掉下来。”当时十六七岁的年纪,又知道些什么牺牲,什么女性,什么天空呢?却看进去了。 有些人的文字像是清晨的荷花,让人凝神观望,细细回想,走了很远还是忆起她的芳华;有些人的文字像酒,需要反反复复地考究,总有不一样的滋味;有些人的文字厚重的如同碑石,什么时代什么境况总能有影子永不过时;……大多数的笔将,都是可以反复阅读的,在我看来,唯有萧红,是翻一遍就没有勇气再读第二遍的。 与其说萧红是个作家,不如说,她是一个会写日记的女人。没有费心思去构造一个故事,去提炼生活,去考虑技艺性的东西,只是挥笔记下记忆,记下眼前,记下感想,记下联系。不自觉自成风格,让人恋恋不舍其憨实至纯。 流浪的因与果只有流浪 欲织繁花为锦绣,已伤冻雨过清明“大的善良和慷慨” 何人绘得萧红影,坐断青天一缕霞“如果你身上还有一个铜板遇到一个乞丐你就要给,不要问这一个铜板对他会有多大用处。”胡兰成这样说张爱玲:她从不同情任何人,怜悯布施她一概全无;临事心狠手辣。胡在《今生今世》中把张爱玲夸得神人一般,唯独在冷漠这一点上没有为她矫饰。可见张爱玲确是冷;炎樱是张爱玲唯一的知已,两人在一起互相攀比谁更自私,可见她不但自私,而且以自私自居。 张爱玲这样说自己:姑姑说我自私,可是又说只有炎樱比爱玲更自私。萧红文中的悲悯和讽刺,可说是直承鲁迅的衣钵。萧红对人生是小处嘲讽,大处怜惜;张爱玲则是小处留恋,大处冷漠。张爱玲对世情,对文字的把握可能没有其他的女子能够望其项背。。 不管生活给了她多少轮番的苦难,她从未有过消极的逃避的或者自轻的态度,她的挣扎不是抉择上的,她永远有“走下去”的潜前提。《弃儿》。她作品总是散发着悲悯心,也是我认为能够打动几代人的原因。 与五四时期大部分作家相比,萧红在对底层民众生活的苦难的呼喊,是绝对高层的。南京大学李寄教授曾在课堂上说鲁迅是五四时期的一棵乔木,而其他作家,冰心等一批文人,在那个时期像是灌木,这是从对社会苦难的看待深度来说。萧红并没有局限在类似写一个人力车夫如何地辛苦地工作无法改变命运,不是写哪一个小女孩被封建观念所破悲惨的一生。天生的虚弱感,人性的弱点,《王阿嫂之死》看来触目惊心,丈夫被地主活活烧死,留下腹中四个月大的孩子,王阿嫂还收养了一个流浪的孩子小环,拖着重身子在田间“爬行”,还是在被地主少爷踢伤后生产中母子双双死去。是的,是对地主与贫农之间的尖锐的欺压的不平之音,但是,不只是年轻的作者功力不够,写不出如《祝福》中对封建制度吃人本质的控诉,王阿嫂的悲惨命运,绝对的吃人的例子。但是,尽管看到王阿嫂在大火后抱着丈夫的骨头痛哭会惊心地疼,看到张地主在王大哥的尸体气味中皱起眉头会惊心地恨,看到小环孤零零地站在妈妈的坟头会惊心地怜,但我必须承认,萧红对于尖锐的阶级矛盾欺压的把握,始终是站在自己的一套情感背景下,那就是对生命,对人生的爱怜之情。王阿嫂的死,让读者深切的体会着一种生命在生活面前的无力感,在强大的命运面前,毫无挣扎的余地,面对苦难毫无改变的可能。这种残忍的剖白和呈现,使得她的作品经过了多少年,也会有共鸣。因为这种生命的无力感,命运的漂浮脆弱,挣扎的哀痛和失败的号哭,在任何一种社会环境下,人人都不可避免的体会着。 萧红毫不怯于承认生命的无力,她这种爱怜之心渗透在所有的作品中,不光是情节尖锐刻骨的《王阿嫂之死》《生死场》《北中国》……更体现在她对于生活小节的那些记述上,《感情的碎片》里泪珠盈睫而不落的9岁小女孩,《永久的憧憬与追求》对“温暖的爱”的低语,《叶子》里初恋般的疼痛和怅惘,《商市街》散文集中,不乏无情之人,但读完却不恨,因为作者有意的体恤了他们的无义,也许在萧红眼里,没有人和人的不对,只有难以反抗的人性,已经为我们铺设好了绝路。 她与东北土地的悲感相通 走六小时寂寞的长途,到你头边放一束红山茶 一部文学作品,其描写的内容如果与作者个人气质相合,作品的气场就会增强。比如沈从文的宁静安然气质和湘西明净的山水,不谋而合,相互映衬。萧红也是如此,她本人有一种丝毫不刻意的女性视角,大地气息和泥土气质。体现在她的脆弱,敏感,人生的反抗和彷徨,体现在她对于苦难的默然承受和没有杀伤力的哀愁,体现在凌烈决绝的气质和生活态度。 《呼兰河传》无疑是萧红的绝唱,茅盾先生称它为“一幅多彩的风景画,一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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