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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不要“帕”.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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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PAGE 33 生活,不要“帕”   快乐工作,享受生活,哦耶!   我们的人生不在乎比别人走得更快,而是要走得更远!   幸福感不玄虚,日子过得好不好是个人感受      “高帕”现象      整天疲于奔命,越来越没有耐心,日子过得很焦虑,就想着攒钱买房、买车,有房的还想买更大的房、有车的还想买更好的车,过更豪华的生活。“我的包袱很重,我的肩膀很痛,我扛着面子流浪在人群之中……我的欲望很多,我的薪水很少……”郑智化的歌,唱出的就是“高帕族”的欲望与焦虑。   据《中国白领健康调查研究报告》显示,国内近九成白领存在着不同程度的亚健康问题,超过九成的白领存在着不同程度的心理压力,近八成白领6个月内发生过抑郁的状况,而6%白领的压力已经达到了极限。   根据世界卫生组织调查,全世界每年有失眠抑郁等精神障碍患者近 9.7 亿,中国有 0.85 亿。我国每65个家庭中就有一个受到失眠抑郁等精神障碍的折磨。      自杀者“卢新”的死亡之迷      卢新从富士康龙华区VIP招待所6楼跳下,是在5月6日凌晨4点30分。这只是富士康深圳厂区半年内发生的13连跳楼中的一起。   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说他乐观、多才艺。2008年,他曾参加过湖南卫视的“快乐男声”。   5月9日上午,卢新的遗体在龙华殡仪馆火化。这名外向乐观的富士康2009级新干班工人,甚至来不及等待正从湖南赶往深圳的母亲和弟弟。他残疾的父亲――为了供卢新上大学,2006年父亲在煤矿打工时腿被砸断。      ●像碎片一样的生活   卢新自杀的那个凌晨4点30分,李祥庆正和同事在富士康龙华园区2公里外的H3成品仓库度过夜班最难熬的一个小时。这个时候,他们通常坐在椅子上,双手不时使劲地“干洗”着脸,盯着前方一动不动。   李祥庆是4月12日进入富士康工作的。这是他第二次来富士康。2008年4月,他第一次进入富士康打工。2009年7月,觉得“在一个地方呆久了没意思”,出来了。大约20天后,湘潭大学机电专业的应届生卢新进入富士康工作。卢新的大学班主任汪洋回忆,毕业前,卢新也去考过公务员,没考上。后来找到了富士康的工作,他还认为这是上天眷顾他的幸运事。   从学历和阅历上看,卢新和李祥庆互为镜像。前者大学本科,后者中专毕业,前者已经自杀,后者常常念叨自杀。但他们互不认识。即使认识,也应该会粗口互称对方为“毛”。在厂房以及宿舍里,“毛”是除了第一人称外的全部人称代词。“毛”和“毛”之间很少有友谊。甚至,在马向前死后(死于2010 年1月23日凌晨,警方认定死因为猝死),他宿舍的几个舍友,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   “每个人每天看到的,都是自己的影子。一样的工作服,一样的工作。”   在这样的孤立中,他们每天上班,下班,睡觉,上班,下班,睡觉――这种钟表一样的生活,反过来压缩着他们社交的私人时间。“老乡会”、“同学会”这样的“非正式组织”(李金明语)在富士康几乎是没有的。“一旦工作上、生活上有了压力,便没有任何人可以倾诉和分担。”李金明说。   在每平方公里聚居了约15万人的狭小空间里,人和人却似碎片一样存在着。即使卢新这样的“明星”人物(2009年底的富士康新干班才艺大赛中,他凭演唱《你的样子》获得了第二名),在富士康的社交圈,也仅限于同学和校友之中。   宿舍里一个新的“毛”来了,没有任何欢迎仪式。等到某天下班,发现10个人一间的宿舍空了一个铺位,才知道一个“毛”走了。“一个个都是熟悉的陌生人。”李金明说。   涂尔干在他的《自杀论》谈到,个体的社会关系越孤立、越疏离,便越容易自杀。“集体的力量,是最能遏制自杀的障碍之一。”   在这样的人口密度里,谈恋爱也是拮据的。“厂区里找不到地方谈恋爱。”富士康工会副主席陈宏方说。而在整个龙华厂区和观澜厂区周围,也并无电影院以及市政公园。据卢新的校友兼同事曾红领回忆,卢新在去年8月进富士康以来,也尚未恋爱。尽管他多才多艺,并且也经常和曾红领聊起爱情。   但不管是性还是爱情,都会撞上“钱”这堵冰冷的墙。   “没钱没车没房”,“没有钱你会爱我吗,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李祥庆唱着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歌曲。      ●不知所措的青春   自杀者卢新在日记中说:现在我的人生第一步就走错了,很迷惘……   目前所能找到的、卢新最后的日记,发布于2009年10月26日17点35分。这篇载于“校内网”其个人主页上的日志,清晰记录这个喜欢哈士奇、喜欢林志玲的湘潭青年,对于前途的不知所措:   “放弃了最喜欢的公共职业:支持西部建设,为了钱,来到了公司,结果阴差阳错没进研发,来到制造,钱还算多,但在浪费生命和前途……哎,真的很后悔……现在我的人生第一步就走错了,很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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