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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Q正传与堂吉诃德比较.doc

发布:2017-08-19约1.87千字共2页下载文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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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活在虚拟、幻想中的人 读过鲁迅的《阿Q正传》的人都会对阿Q自欺欺人的“精神胜利法”留下深刻的印象。阿Q的原形是封建旧社会放浪的社会底层人物,是旧社会中被压迫、剥削、孤立、闭塞的人群。作品中,阿Q没有姓名、地位,甚至不配姓赵,而且常常遭人嘲弄,导致了阿Q在心理上战胜对方的“精神胜利法”,这么一来,未庄那些欺负他、瞧不起他的人都成了他的儿子或虫豸,于是阿Q就成了“人上之人”。由于长期的自我蔑视,他对自己的猥锁早已麻木,以至于别人对他的嘲弄当作是对自己的欣赏,而这些又是他能生存下去的精神依托。 在辛亥革命时,阿Q因听了革命的“好处”,为了在未庄人面前耀武扬威,不知革命是什么的阿Q也要“革这伙妈妈的命,太可恶!太可恨!……便是我,也要投降革命了。”他狂热地投入其中,在思想上他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在行动上他又是人的丑陋性的大发作,只有这样,他才能给自己以精神的慰藉。虽然形式上的胜利保驾他渡过无数次精神危机的难关,但长时间的精神上的压抑导致阿Q智光灵气的退缩,形成了病态的人格。 阿Q是深受封建社会的侵蚀与毒害,带有小生产者的狭隘保守特点的落后、不觉悟的农民、愚昧无知、思想不觉悟,更突出的表现在他对“革命”的态度和认识上。起初,阿Q“以为革命党便是造反,造反便是与他为难”,所以一直是“深恶痛绝”。但是当现实的阶级压迫将他逼到绝境,辛亥革命的浪潮又波及到未庄时,他的行动更是可笑和丑陋,只有这样,才能给予自己精神上的慰藉。外表由精神胜利法支撑着,长时间的精神上的压抑导致阿Q睿智的退缩,形成了文学界中普遍认为的落后不觉悟的、带有精神病态的农民形象。 同是沉迷于幻想,堂吉诃德仿佛陷入更深,再现实的东西,也会被他的幻想变得荒唐不堪。他疯狂地崇拜骑士道,而自己行侠仗义的愿望在现实中得不到满足,于是只有在幻想中寻找希望。在这一点上,阿Q与堂诃德在“魔法师把巨人变成风车,来剥夺我胜利的光荣。可是到头来,他的邪法毕竟敌不过我这反剑的锋芒”。的此类想法,其实都是固执地不肯承认现实。也阿Q相比,堂吉诃德还竭力美化自己所崇拜的对象,丑化自己厌恶的对象,而很少考虑事物的两面性。例如,堂吉诃德认为他的意中人杜尔西西内娅是个绝代美人,她的“眼睛是太阳,脸颊是玫瑰,嘴唇中珊瑚,牙齿是珍珠……”事实上杜尔西内娅不过是一个乡下姑娘,长得像男人一样,“身子精精壮壮,胸口还长着毛呢。”可见堂吉诃德对于现实已觉得不那么重要,他对幻想的依赖已不能自控。 阿Q和堂吉诃德不切实际的幻想和实践,无论在人类发展的什么时候,这种人类的劣根都会存在。这也成为了其永恒魅力的另一个不大被人重视的侧面 二、精神胜利法 同样是幻想,堂吉诃德的幻想比阿 Q要进步的多。阿Q的“精神胜利法”是封建社会的压迫、剥削与反抗精神相冲突下而产生的,而堂吉诃德却把每次的失败、打击当作是自己行狭仗义的道路上应有的考验。他的这种“幻想法”起码做到了将其与自己的理想相结合,而不是单纯的愚昧的精神胜利法,是对自己理想的执着信念和信心的问题了,所以,我们说他的“幻想法”稍高于阿Q的“精神胜利法”。 阿Q的精神胜利法是自取其辱、自轻自贱、自我潮解、愚昧无知而又自我陶醉与欣赏,是一种“盲目的精神胜利法”,表现了内心的无知与糊涂。堂吉诃德在磨练中,觉悟到了自己的愚昧,而阿Q到死还蒙在鼓里,让人悲恸。 三、揭示出社会的背景 生于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阿Q,社会动荡,表现在其身上的特点是那个时代的产物。一:他是深受统治阶级的压迫和剥削,受苦最深;二:是自我堕落,以及自然落后的生产方式,导致他们的愚昧无知、孤立,使其不能正确认识世界。而精神胜利法也反映了一系列社会问题,如:封建宗法社会的等级制度及愚民政策导致了人们的麻木,辛亥革命的不彻底性使革命成了一部分人眼中的“抢劫”行为等等。所以鲁迅要通过他的文章来提高农民的觉悟。而《堂吉诃德》这部书反映的是16世纪封建社会后期西班牙所特有的社会背景,堂吉诃德的性格正反映了中世纪封建制度的衰败没落,资本主义正在兴起这样一个新旧交错的历史转折时期的矛盾。作者以犀利的讽刺笔锋对西班牙的上层统治阶级进行了无情的鞭挞和嘲讽,为我们在那黑暗腐朽、贫富悬殊的社会里塑造了一个“不畏强暴,不恤丧身”立志扫尽人间不平的堂吉诃德。阿Q和堂吉诃德作为世界文学史上的不朽人物形象,既有共性,又有各自的特点,他们都是时代的落伍者,他们身上所体现出来的时代烙印,在文学大家的笔下被表现得淋漓尽致,这也是《阿Q正传》和《堂吉诃德》这两部伟大的时代作品具有永恒魅力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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