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文化空间的媒介化--以上海市朵云书院为例.pdf
摘要
摘要
文化是人们城市生活的重要组成。城市文化空间嵌入城市，具有着文化属
性，是传递城市文化信息，营造城市文化氛围的关键空间。长久以来书店以书
为空间核心，是具有代表性的城市文化空间。文化气息浓厚的上海有着数量众
多的实体书店，并孕育出众多的本土书店品牌。在“书香上海”品牌的打造推
动之下，这座城市也有着良好的阅读氛围。在顶层设计与市场需求的指引之
下，上海市书店空间正朝着复合文化空间的形态发展，它们不以图书销售作为
单一目标，融合了阅读与学习、互动与交流、休闲与生活等多样功能于一体，
用“书店+”的经营模式打造了空间的融合性。书店空间作为上海城市文化空间
的重要组成，成为了城市重要的公共交往场域，塑造着新的社会文化交往关
系，传递着上海精神文化风貌，密切参与着本地精神文化生活，不可忽视地影
响着社会与文化系统。书店空间的变化与实践让空间媒介化的过程逐渐显像。
长久以来，对于空间媒介化的研究集中在传播学与地理学两个领域，不同
专业背景的学者对空间媒介化的议题展开了研究，对这一研究方向提拱了整体
性分析视角的是美国媒介与传播地理学学者保罗·亚当斯。亚当斯通过四象限
探讨了空间、地方与媒介的关系。
在上海的众多实体书店中，作为国有书店的朵云书院是新型实体书店的代
表。朵云书院自成立以来受到了各界的关注，成为了上海市城市公共文化服务
的中间力量，是具有较强上海城市属性的书店。朵云书院在上海共有4家门
店，从最初建立的广富林店到最新的滴水湖店，这四家不同文化主题的门店在
发展之中凸显着媒介化的过程。本文通过案例分析法、深度访谈法、田野调查
和网络民族志四种方法对朵云书院在上海的四家门店进行了调查研究。
本文借助了亚当斯提出的媒介与传播地理学四象限理论框架，将朵云书院
的媒介化过程置于其中，而本文中的空间媒介化包含狭义和广义两个方面。狭
义的空间媒介化是指空间是作为传播载体和传播文本的媒介，广义的方面则是
指空间影响着与之相关的社会关系与空间参与者的日常生活。朵云书院的空间
媒介化过程在四种不同研究路径的指引下被探析，在空间与媒介的关系、媒介
与地方的关系的组合中呈现。
在空间中的媒介、媒介中空间这两个象限的分析路径中，前者探讨了朵云
书院的空间中选址、空间布局、书籍陈列以及空间功能，它们作为媒介文本而
存在，影响着空间内的传播实践。后者则针对媒介对于空间的再创造展开了讨
论，朵云书院是具有物质属性的客观存在，但空间的融合与更新带来精神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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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虚拟空间等空间形态，影响着原有空间内的文化社会关系。
从媒介中的地方视野看，朵云书院影响着游客和本地居民通过直接经验与
间接经验所获取的对地方意象的感知，让居民感受到了更多的地方参与与归属
感。通过线上渠道将朵云书院打造为新型城市地标，努力将“朵云”品牌化、
地方化，成为上海的城市文化品牌。媒介通过构建对于朵云书院的认识，影响
着人们对于地方意象的建构和地方身份的想象，改变着人们对于特定地方的认
识和情感。而地方中的实践与具有主观能动性的人也在通过传播与媒介缔造着
朵云书院的地方。这也正是地方中的媒介这一分析路径对空间媒介化所带来的
启发。
与此同时，在空间中，包容与排斥是一对难以拆解的反义词。城市文化空
间媒介化过程中也催生出了值得深思之处。技术发展带来的空间隔离、空间主
体通过空间叙事制定着隐性制度规约、文化权力下朵云书院对于文化趋势的塑
造等问题也对其他城市文化空间的媒介化建设提供了借鉴。
朵云书院空间媒介化意味着作为城市文化空间影响着空间参与者的日常生
活，同时作为上海市代表性新型阅读空间，朵云书院空间也影响着空间周边的
社会关系，传递着上海本地文化与地方意象的建构。
关键词：媒介与传播地理学；城市文化空间；空间媒介化；地方意象；朵云书
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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