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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途寿,出生年月:1993年9月,学校院系:台州学院与学院13级,
,邮箱:1585916149@
心灵简史
一
往事被深埋,太多事不愿想起
只因懊悔,猛烈地鞭笞内心
午夜,一些事中涌出,心里
凄恻,如凛冬冰谷,透着满地蛇皮的寒气
戏幕收场,别人留下笑脸,的温暖
我却,自惭形秽,怀旧
想起爱过的,沉闷却明媚的少女,以及
每个昨日的愚蠢和荒唐,角落就添了半暗半明
流不空的血,北风把冰窖塞进天地
像饱饮着悬崖飘雪的冷意,我纵然肩膀
像崖壁般冷峻,有着眼神
心却如断层,像塞满震后的
渴望远方泛起的牧歌,在闪跃金属寒光
的岛屿,却于现实
抑或造访足浴店,让汗液寒夜
流连,复又被占据,索然无趣
星海,召唤大海航行的
我却苦于现实和愿景无力交融
墓园飘动风雨,废堡上着
新的生,新的光,锈斑金属色泽的梦境
闪烁,我多希望深埋的一切不复触及
像在墓口希冀天空之城的亡魂
把形体散入半暗半明的风和云,学习轻盈
将功名毁弃,如夯于青铜土封里
爱,抑或恨,不过风月宝鉴的两面性
如背负穿过隧洞,饱尝深埋的凄凉中
我多想有另一形体,以透明之轻盈
脱缰而去,当灯塔升起于内心容纳的平旷里
二
忍受心里般的破碎,凄凉
几乎如宽阔水域的冰冷石,我的心
便如积数度寒冬的雪,如处着一位亡者
晨曦时又仿佛而明亮地死而复生
夜里像矿洞的玉石般透着寒气
满塞着凄美,仿佛珍藏着皇陵下的寒玉
像海的倒置,底部才百川汹涌
像宁静之鞘震颤锋利的刃渗出的凌厉
我常如猛兽焦躁,血液不安而
躲着僵硬的,如星眼窥测的模样
和人间的追踪,循蛇的盅惑而
不驯,怀揣恐惧走在桥巅的空荡里
毒酒的幻象萦绕在脑中的深沟浅壑
灯塔只身支起天空,牵引梦者的凝视
幻觉如海市蜃楼浮雕于穹的世界
没有公卿花满的厅堂,巨大而考究
仅白雾里的虚幻大梦,起讫于麋鹿的细微
痕迹,起讫于樱桃和闪光的
我多想融入这幻梦如融入轻盈流云
而此身却静而不动,如蕴藏无穷的零
多想仰望抛光的云流,直到随之远游一生
以悲凉之心,凝视水位抬高的大河
以大弯迂回,在身旁以的金属寒光
摧枯拉朽,托起整个黄昏黯然的苍茫
山河富足,洛水三千,大而辽阔
我只饮一瓢只需弹丸之地,然而
无人知道,江河如野兽,在心里无数次地漫漶
炼青铜之心,造就肥沃达于无限的
也就是无人知道我两手空空,心有宝藏
和因为数度而内心的日益坚韧
坚韧到和整个人类为敌,一意孤行
宁为败叶上的生活,造一个足够的梦
三
红月亮红裙,落在湿地寒气里
在崖壁上方洒落,带来了恍之美
突然,河岸丢弃的自行车,皮裤
和零油桶,恍如怪物在泥潭下的觊觎
我如毛虫蠕过堆的腥臭河岸
酸心刺骨的风中突涌如隔天涯的乡愁
回首南山,却是一览全城的花园
每日是藤椅上做日光浴的自恃甚高的乡贤
昔日祖先们工作,有着出入斗室的
静如青铜的脸庞,远方驮起光辉的梦
整个村落如在平静的湖底吐纳,而今呢
下赌者以渴望的虚妄摧毁世界,夜行人
从氤氲中走过,计算的利益深藏腹中
停满车辆的门庭,在人不怒自威中迈过的
大桥,铮亮墨镜和金链漆黑中闪动
以及对金子突然放光的眼神唯唯诺诺
没人中骤然醒转,继而悬崖勒马
如上绕过黑色弧形,劈崖
无名,只有如山宿命下的战战兢兢,没人
孤直如雪亮,以指向的勇气
谁在背后,瞥见镁光灯下拉开的虚妄之幕
带着天使的,走在人群边缘
内心野兽行将破牢而出,谁只身影立
两手空空,而大富大贵的门外宾客众多
人类拥有自私的,我向来不曾动摇
这种观点,那些拥有吞海入腹的贪婪从不
回头,不曾醒悟的人,自己而
终至跌落于的人,我走在他们的局外
一口井,一眼泉而无需大海以解渴
一颗而无需容纳宇宙的幻象
竹节,龛中和井内亦有神明,庞大如山的
事物,或许已太过奢靡,生活哪怕是
残缺而渺小,像残玉带着洛水一瓢的
细小的美,透明,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