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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内斯堡以城市治理推进韧性与可持续发展 约翰内斯堡以城市治理推进 韧性与可持续发展∗ 　 菲利普·哈里森作　 汤 伟译 摘　要：　 本文对约翰内斯堡进行全面的介绍， 包括其在金砖国家中的 地位， 黄金之城、 工业之城、 后工业之城以及未来的不确定 经济发展进程。 文中说明约翰内斯堡经济已经超越黄金矿业 而日益多样化， 目前处于创新和转型发展关键点， 对能否具 备新的经济增长动力缺乏反思。 约翰内斯堡作为移民城市， 人口流入随经济发展而呈现起伏， 从性别比、 来源国等维度 看其呈现出多样化特征。 约翰内斯堡的核心问题依然在于能 否成为全球可持续性城市， 经济上， 能否超越中等陷阱具有 很大不确定性； 环境上， 水、 能源严重匮乏， 温室气体排放 高于自身经济水平和同类发展中国家， 空气污染严重； 社会 上， 发展严重不平等， 基尼系数有所下降但还面临高犯罪率、 排外主义等社会压力， 种族融合有所增强； 空间上， 社会隔 离严重， 传统白人的郊区社区也出现黑人中产阶级。 关键词：　 约翰内斯堡　 金砖国家　 可持续发展　 经济转型 本文主要目的是对南非约翰内斯堡进行全面的介绍， 以推进金砖国家城 ∗ 本文为“金砖四国城市实验室第一次金砖国家大城市治理”（上海）国际研讨会会议论文。 ３３７ 国际城市蓝皮书 市倡议这一共同合作平台的建设。 当然也提出了一些关键的分析性问题， 即 在多大程度上约翰内斯堡可被认为是经济、 环境和社会意义可持续的城市？ 从宽泛意义上说， 约翰内斯堡是指沿着金山核心地带而形成的连绵城市集合 体 （见图１）。 约翰内斯堡市大约有５００ 万人口， 而金山区域大约有９５０ 万 人口， 金山城市区域又可作为城市进一步扩展延伸集聚体的一部分， 被称呼 为豪登城市区域， 人口大约有１３００万。 豪登城市区域边界大致和拥有 １８００ 万人口的豪登省大致相当， 包括比勒陀利亚市、 茨瓦内都市以及有着重工业 （瓦尔河） 和矿藏业 （西兰德、 白金带） 的边远地区。 图１　 约翰内斯堡的位置 资料来源： 南非国家地理地图。 在阐述约翰内斯堡在金砖国家和非洲的相对地位之后，本文将根据约翰内斯 堡的经济、 人口增长，进而分析其在国家城市体系中的角色、 位置， 以及在多大程 度上实现了经济、 环境、 社会和空间几个维度的可持续性发展。 本文也涉及２０１５ 年早些时候远见集团 （ＦｏｒｅｓｉｇｈｔＧｒｏｕｐ） 对非洲城市会议做出的贡献， 以及作者与 坦尼娅·扎克博士 （ＴａｎｙａＺａｃｋ） 在约翰内斯堡的矿业经济方面的合作。 一　约翰内斯堡在金砖国家和非洲的地位 约翰内斯堡是南非最大的城市， 在金砖国家属中等城市， 按照联合国人 ３３８ 约翰内斯堡以城市治理推进韧性与可持续发展 口署对金砖国家所有大城市进行的排列， 约翰内斯堡 （以上述金山的定义） 列第１５位 （见表１）， 人口规模处在印度的金奈和海得拉巴之间， 稍多于中 国的武汉和成都 （联合国人口署，２０１４）。① 表１　 以人口排名的金砖国家主要城市 ２０１５年人口排序 城市 国家 ２０１５年人口预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