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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灾区调查:汶川地震中NGO的生长与艰难突破2008年06月04日00:57 [我来说两句] [字号:大 中 小] 来源:中国经济时报 汶川地震:NGO的生长与艰难突破
——来自四川灾区的调查
■本报记者 谢宝康
“谢谢你了,你们是志愿者吗?”5月25日,在汶川和理县交界处、号称藏族第一寨的甘堡村,一位藏族村民拉住记者的手说。
其时,我们刚下车,什么也没有来得及做,尽管临走时我们把随车带的一些自用的牛奶和零食送给孩子们,但是在这样一个闭塞的山村,听到村民这样的反应,着实令记者惊诧。
事实上,在震区10天的采访中,我们听到灾民说得最多的“关键词”,除了“政府”、“解放军”,就是“志愿者”了。在中国这样一个社会事务由政府主导的国度,在这次大地震中,“志愿者”这个词汇给人强烈的印象。
志愿者:热血与现实
“哪怕能救出一个人,这一辈子也值了。”来自北京的志愿者大头在飞机上对伙伴们说。
5月17日,记者从北京飞往成都的空中,结识了一群通过网络自发组织起来的志愿者。他们来自北京、天津、大连、山东、河北等地,有的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有的刚辞去工作,甚至还有一位现役军人,请探亲假后,自己悄悄加入了这个“我们也是第一次见面”的网络群体,自购机票,飞往成都。几位有经验的人,携带了各种野外救生工具,准备了药品和食品,“除了自用,也可捐给灾区”。
“我们上当了!”当天晚上,记者接到他们临时的头儿,一位北京白领女士打来的电话。记者赶到他们的驻地,与成都方面接应他们的人接触后得知,在物资捐助和救灾活动安排上,双方发生了分歧。
“其实,后来的情况表明,我们的担心也许是多余的。”另一位北京来的志愿者事后对记者说:“但我们遇到的最大的问题是,哪里最需要志愿者?我们能为灾区做什么?”
在这群热血青年到达成都时,已经是震后第五天。四川电视台当晚的字幕信息表明,仅成都一地,志愿者就已经有5万多人。由于没有及时有效地与当地救灾组织沟通,这支从北京来的队伍很快支离破碎,开始分化成若干个人和群体的小组织,散落在成都、绵阳、什邡等地。
在成都,几位志愿者终于在红十字会的物资转运中心找到搬运物资的活干,“心里总算有点感觉了。”
在绵阳长虹厂接待北川中学学生的安置点,志愿者们尝试去找一些事情做。“我们全厂的职工都组织起来了,对不起,暂时不能接待你们。”那里的工作人员告诉他们。
“在中国找不到组织,真是寸步难行啊。”牵头的那位北京白领志愿者对记者说。这位在飞机上曾经热血沸腾的年轻人,甚至在第三天就飞回了北京。
草根NGO:大灾就是成长的机会
在这次赈灾活动中,关于志愿者,记者也听说另外一些故事。5月13日,也就是震后第二天,草根NGO根与芽代表、心露基金会代表、攀枝花市东区志愿者协会代表、石敢当社会发展研究中心代表在共青团四川省委办公室,就已经讨论民间团体和个人如何参与救助灾区的行动方案了。
当天,一个NGO的联盟组织——“NGO四川地区救灾联合办公室”在成都宣告成立,首批30家NGO正式联盟。NGO川办是这次抗震救灾中出现的最大的国内草根NGO联盟。
这个联盟相比原先各自为战的众多NGO组织而言要专业很多,他们甚至还建立了新闻发言人制度,发言人是张璐。据他介绍,该联盟成立当天,办公室就有专职人员16人、本地志愿者团队30人左右、外地志愿者8人,可调配救灾物资转运车辆30辆到35辆。
“NGO川办这次发挥的作用很大,联盟的意义非常值得纪念。”广东的NGO——广东狮子会总监刘小刚这样评价说。
“在去之前,我们就确立了两个方向,其中之一就是要和当地的NGO组织合作,因为合作救援的效果会更明显、更有针对性。”刘小刚说。后来,来自广东狮子会的价值千万元的捐赠善款及物资,都是通过NGO川办负责输送或通过他们的车辆直接送到受灾群众手中。
事实上,在四川灾区,数量庞大的志愿者、NGO、国际救援队伍,从各个方向汇聚灾区,透过民间渠道动员的救济资金和物资也已达不容小视的比例。
正如这场灾难不期而至一样,成都也意想不到地成了中国NGO大检阅的场地。NGO川办联盟的新闻发言人张璐认为,成都今后可能会成为中国NGO后续发展的中心,成为国内未来NGO最活跃的集散地。
“这次地震,表现最突出的是政府的行动力、反应速度,台湾没法比。更让我们吃惊的是这边的志愿者也非常快地投入进来。”5月21日,来自台湾的陈嘉隆在成都对中国经济时报记者说,他是国际佛光会中华总会中区协会的会长,这次带领69人的会员在青川木鱼镇救灾。“很遗憾,我们没有救出人员,但救出了两个被困的小动物。”他对记者说.
基金会:“一竿子插下去,并插到底”
人算不如天算。
早在一两个月前,卢德之就计划好了:5月20日,在人民大会堂召开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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