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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创新之辩.doc

发布:2017-04-09约2.58千字共5页下载文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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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创新之辩   2015~2016年,自从“互联网思维”和“互联网+”开始大行其道,我常常被邀请参加各类相关的论坛、研讨会,我注意到:很多主办方为会议设定的题目都有雷同的地方,比如“传统企业如何拥抱互联网?”、“传统产业的互联网+之路”、“传统企业如何推动互联网+转型”等等。   对这类活动,我演讲的第一句话,往往会从会议题目开始。如果认为自己所在的企业是“传统”的,那么是不是有可能已经有一个先设的信念,“互联网企业更有创新性?传统与创新间的区别,在思维、传统企业与互联网企业的区别之一,也在思维。   读“互联网”词儿里的   思维创新   对于互联网,很多的解读很宏大,但细微处见真章,从有关它的一些“小词”做些辨析,可能更有趣,也可容易理解。   一是互联网金融创新。创新或创造,多数不过就是重新强调或发展了事物的某一方面的特征而已。这“某一方面”肯定早就存在过!比如,传统金融强调机构投资,而互联网金融强调个人投资。这两方面当然都存在过,但不能因此说互联网金融不是创新。   不可否认,的确“有人纯粹是生造一些莫名其妙的概念进行商业炒作,忽悠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而且这个“有人”还不在少数。但这不能否定中国学者和创业者创新的努力和能力。我们要对他们有信心,也要给他们信心。   二是单品海量和多品微量。“快鱼吃慢鱼”是互联网思维的老生常谈,集中企业的所有资源,单点突破一个非常细分的市场,再由此形成规模效应,几乎是所有创业公司的必然选择。   “创新是逼出来的竞争力”,乔布斯开始二次创业时,面对着业界大佬诺基亚数百款手机的竞争现实,苹果只出了一款手机赢得了市场;在中国市场,面对数千款山寨机,小米也只出了一款手机赢得了市场。这就是单品海量。   而多品微量,是为了满足多样性。互联网界甚至为“多样性”造了个词“范围经济”,以与“规模经济”来对照。但是产品个性化很难逾越可变成本的门槛。服务可以是多样性、个性化,但需要客户额外多付出服务成本。也因此,其很难成为大型企业的策略,只能谨慎地说,这一策略服务型企业也许可以,但产品型企业很难。   三是极致与成本。成本包括固定成本和边际成本。互联网思维所说的“极致”,指产品研发要做到极致,其与海量收入相比,固定研发成本所占比例很低,甚至可以忽略。更极端但极可能成为主流的例子,就是分享经济模式下边际成本接近为零。软件型云服务就是很好验证。比如在滴滴案例中,客户购买的是服务,所以服务必须做到“极致”,这样,即使网约车比出租车更贵一些,客户也愿意买单。事实胜于雄辩。   四是羊毛出在猪身上。它的实质是交叉补贴,这涉及到三个以上的利益相关方:用户C在享受产品A的免费服务,商家聚集大量用户通过产品B获利,产品B的获利补贴给产品A的成本支出。典型案例如谷歌、微信,所有个人用户都没有付费,而“出羊毛的猪”是那些花钱做广告的企业。更大的创新是,微信养了那么长时间的“羊”,现在还没有开始“剪羊毛”,但谁可以否认微信的巨大商业价值,及忽略其背后其他的利益方呢?   当存在三个以上直接连接的利益相关方(服务产品相关方)时,可以形成一个生态。现在一些“羊毛出在猪身上”的批评在于我们已经习惯了价值链思维,但今天已到了价值网思维、生态思维的时代。奇点大学校长彼得-戴曼迪斯曾强调:“创新不是争论利益,创新总产生在不断放大彼此的想法和行动的过程中。”这实质也说明了互联网企业因“连接”而能带来更大创新优势的原因。不过,我也认为这个比喻不准确,更准确的应该是“(买)羊毛由吃猪肉的人来买单”。   五是“互联网+”和“+互联网”。“互联网+”是由互联网企业提出来的“创新”思维,而“+互联网”则是由“传统制造”企业提出来的“竞争应对”思维。   任何新思维,都是从自身优势和立场出发的。例如,谈到下一代智能制造的产业升级,德国人用的词儿是“工业4.0”,因为德国以精细制造著称,这个词显示了其不断地努力的过程,以及不断地更新迭代;而美国人说“工业互联网”,因为美国是互联网的诞生地,他们更喜欢用上互联网这个词。其中的区别,大体就是“互联网+”与“+互联网”的区别。   在中国,我们可以看到“互联网+”的方向远远多于“+互联网”的方向,而且即使双方目标一致,还要竞争谁先到达终点,更何况双方思维的维度是不同的――维度不是角度,角度是同质化的量的差别,维度是异质化的质的区分,维度是“价值观、规则、认知”的博弈。   马云强调,美国的传统商业太发达了,所以电子商务只是美国主流商业中的“甜点”,而中国没有这样的包袱,“电子商务有机遇成为中国零售业的正餐”。这是中国电商企业超越美国的机遇。   从这些词儿的辨析里,我们能看出,撇去浮躁的表面,“互联网思维”的确是一项重要的管理创新,其中内含的社会化、自组织、大数据、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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