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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女鬼”看聊斋志异中的男权意识 毕业论文.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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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PAGE 1 透过“女鬼”看《聊斋志异》中的男权意识 Through Ghost see Liao Zhai Zhi Yi of the Masculine 摘 要 在《聊斋志异》中作者塑造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女鬼形象,虽然她们的相貌不同、能力不同、命运不同,但在她们的身上或多或少的都体现出了男权意识所打下的烙印。本文试从男权意识的角度来解读这两种女鬼的形象和命运。 关键词:《聊斋志异》;女鬼;命运;男权 Abstract In the Liao Zhai Zhi Yi and shaped by two distinct ghost image, although they looks different, different capacities, the fate of different, but in their body are more or less reflects the sense of male The lay of the mark. This paper from the male perspective of consciousness to explain these two ghost image and destiny. Key words: “Liao Zhai Zhi Yi” ; Ghost ; Fate ; Male 《聊斋志异》是中国古代小说的一座里程碑。在这部巨著里,蒲松龄塑造了一批富有才情的仙妖狐怪的女子形象,她们或温柔多情或妖娆妩媚而有时又是极为精明强干勤俭持家。当我们细读《聊斋》时会发现在蒲松龄的笔下,女鬼呈现出两种状态。一是如聂小倩般“一十七八女子”, “仿佛艳绝”,“端好是画中人”,像伍秋月“年可十四五,容华端妙”或是公孙九娘“笑弯秋月,羞晕朝霞,实天人也”,一出场便让人心生向往之意的妙龄女子形象。另一个确是与之截然相反的形象如《画皮》中表面是“二八姝丽”却可以化身为“裂生腹,掬生心,卧嗥如猪”的厉鬼形象。正如袁行霈在《中国文学史》所写到的“《聊斋志异》里众多的狐鬼花妖与书生交往的故事,也多是蒲松龄在落寞的生活处境中生发出的幻影?”①袁行霈.中国文学史[M].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270.这两种极端的女鬼形象正如西方的“象牙女郎 ①袁行霈.中国文学史[M].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270. 象牙女郎源白奥维德《变形记》中皮格马利翁的故事。塞浦路斯王皮格马利翁感慨于女人天性中的种种鄙陋、邪恶,亲自动手塑造了一个美丽的雕像,以至于自己也爱上了他的造物。泥巴女人出白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的关于两个男孩用泥巴捏女人的散文诗;他们俩只是捏出了女人上起脖颈、下至膝盖的关键部位.但他们与皮格马利翁一样沉醉于自己塑造的肉体。而“她”对两人也一样钟情。 一、男权意识下所赞誉的女鬼形象 对于缺乏宗教感的中国人来说,鬼只是现实生活的延续,在幻想的世界里和本质善良而又貌美多情的女鬼谈一场恋爱,似乎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因此本质纯善又有文采,貌美端庄却又身世坎坷的聂小倩足以令男性魂牵梦绕,将之奉为理想的女性形象。 聂小倩原本出身书香门第,因病而客死异乡,被夜叉逼迫出卖色相,勾人魂魄来供养恶鬼。后遇到了宁采臣,在聂小倩开始引诱他时,他正容说“卿防物议,我畏人言。略一失足,廉耻道丧。”而拒绝,又将聂小倩所留黄金宁掇掷庭墀,曰:“非义之物,污我囊囊!”他的“廉隅自重”赢得了聂小倩的敬重与钦佩,于是聂便将自己的遭遇告诉宁采臣“被妖物威胁,历役贱务,腆颜向人,实非所乐”。后在“性慷慨”的宁采臣的帮助下,聂小倩得以摆脱夜叉的魔爪。为此,聂小倩一心报答宁采臣,认宁采臣作兄,伺奉宁母,尽人之孝道。而小倩的柔顺、聪慧和勤劳、体贴最终感动了宁母,由“惊顾不遑”到“日渐稔,亲爱如己出,竟忘其为鬼”,最后纳小倩为媳。而小倩也终成孝媳、贤妻、良母。 这里的聂小倩满足了男性对于女性理想化和浪漫化的愿望,满足了他们潜在的心理需求即要求女性美丽动人又才华横溢同时一旦为人妇后便勤俭持家任劳任怨的女性想象。当我们细读《聊斋》时,不难发现蒲松龄对于女鬼的塑造大多如此。貌美者如公孙九娘的“笑弯秋月,羞晕朝霞”, 伍秋月的“年可十四五,容华端妙”,鲁公女的“风姿娟秀”等等。以女子的貌美来取悦男性,是由男权意识的性质所决定的。 只看这些的话,她们与传统的才子佳人小说似乎并无区别,但这些女鬼们却具有一般的佳人没有的异能——来去自由。她们就像清风细雨一般,在男性需要她们的时候翩然而至,拂去他们在现实生活中的苦痛,抚慰着男性那颗孤寂饥渴的心。因为她们善于幻化,不会被其他人发现,书生也就不会承担被发现后的伦理指责。在不需要她们后,女鬼们便知趣的离开,甚至会主动帮男性找到一位容貌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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